“是啊，不過那個瘋子是不會放棄的。”
“說到底，他的想法也不是完全錯誤。可手段太暴戾了。”
“他就沒有想過，就算是消滅所有下界宇宙。他們也有能力再次創造宇宙。”
“這樣的辦法，根本毫無意義。”
兩個人聊的問題越來越大，李長夜隻能假裝聽不到。
就這樣，兩個人聊了一天一夜。
“好了，接下來我要去神塔了。”
“希望我們還能再見到。”
張凡站了起來，笑了笑。
李長夜卻在這時直接跪下。
“求你收我為徒。”
“我馬上要登塔了，實在沒空。”
“你隻需要在登塔之前，大肆宣揚我李長夜是你徒弟就好了。”
“其他事情，我不需要你教導。”
李長夜的話，讓張凡微微一愣。他看向李長夜，突然狂笑一聲：“不錯，真是有意思的權能。”
“不過你是不是瘋了。”
“這種可怕權能，簡直可以撼動天意。”
“你不是應該隱藏嗎？”
“高調，就是最好的隱藏。”
“有理。”
張凡欣賞的點了點頭，眼神躍躍欲試：“你也是用劍的。”
“是的。”
“那就與我一戰。”
“我無法拔劍。”
李長夜搖了搖頭。
麵對張凡這位上界第一劍的時候，他手中的赤霄都無法拔出來。
“現在你可以拔劍了。”張凡笑著說道。
李長夜直接抽出了赤霄。
“來吧，我們來打一場。”
“你不用劍嗎？”李長夜問道。
“我已經不需要那種東西了。”
“無劍勝有劍嗎？”
“如果劍道的頂端隻是這種境界，那當初拿劍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張凡，你真讓我失望。”
李長夜眼神閃過一絲冰冷，赤霄一閃而過，直接就是斬了過去。
這一劍，快到極致，超乎想象。
然而一劍過去，雖然威力難以想象。
可李長夜還是渾身一顫倒了下去。
“看到了嗎？”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我比你快，你就輸給我了。”張凡背負雙手，一臉高手風範。
“那是當然了。”
“因為你這個混賬用手槍啊。”
李長夜指著張凡罵道。
在張凡背負的雙手，各自抓著兩把左輪手槍。
“都什麼年代了，誰還用劍啊。”
“你小子，思想太呆板了。”
張凡走了過來，搖了搖腦袋。
李長夜差點吐血，他以為自己就很卑鄙無恥了，想不到張凡更加卑鄙無恥。
“一個不會用槍的人，是成不了好劍客的。”
“你根本不懂，劍的真諦。”
張凡搖頭晃腦，一副高手寂寞的樣子。
李長夜卻一副受教的樣子，隻是下一刻，直接從背後掏出了冒藍火的加特林。
伴隨著旋轉，加特林發威了。
張凡慘叫一聲，已經倒了下去。
“你從哪搞來的？”
端木軒捂住了腦袋。
“從滑頭鬼那個試煉場景搞的。”
“那你又是從哪裏拿出來的？”
“作為一個劍客，隨身攜帶加特林，不是很合理嗎？”
李長夜繼續掃射著張凡，不敢有絲毫懈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