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印大人也不過比他大七歲!”
“去去去,不要命了在這嚼舌根?散了散了。”寧義身邊的大太監將人揮散。
無人知曉掌印大人是如何想的
……
五年後
夜風吹的一座宅子前的燈籠搖晃,將守門人的影子拉的老長……
聶淵在對麵的屋頂上,長身而立,靜靜的等待著什麼……
片刻後,黑影閃爍,已經跪在他麵前:“公子,已經將孫府圍的水泄不通,連隻蒼蠅都別想逃出去。”
後牆陰影裏站了一隊人馬。
“夜黑風高,殺人正好。”聶淵背在身後的手輕輕撚了撚手指。
哭喊聲,嘈雜聲瞬間在孫府炸開,一時間打破了深夜的寧靜。
孫府一時間橫屍遍野,血流成河,孫不凡及身後的老弱婦孺皆縮在一團,顫抖著。
“寧義!他怎麼敢?”
屬下搬來一張大椅,聶淵從容的坐了上去,毫不在意身後的屍山。
手裏捏著剛剛從房裏搜出來的密信,細細看著:“有意思,蕭府已經沾了漕運,私鹽,怎的還作假賬來貪墨,完事屁股一擦,倒是誣陷了旁人去。”
“寧義呢?叫寧義這閹狗出……”
孫不凡捂著脖子,瞪著眼睛……語窒在喉,再是說不出一個字來,直愣愣的倒了下去。
……
朝堂上,眾說紛紜,當年的十一皇子聶雲霆沉著一張臉看著底下:“孫不凡貪贓枉法罪不可赦,死不足惜。”
心裏卻恨毒了寧義,這閹黨,越發猖狂,要發落也該由他發落,豈由著他來先斬後奏!
寧義卻仿若未聞,略一彎腰:“啟稟皇上,蕭家販私鹽,做假賬,連漕運都歸旗下,萬不可姑息。”
“蕭家將一切上繳國庫,停俸一年。”
寧義:“不可,蕭家斬首示眾,抄家流放!”
“寧義,你不要太過分!蕭家乃朕母族!”
眾大臣下跪:“請皇上三思,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寧義!”聶雲霆震怒。
寧義:“蕭家多年作奸犯科,當地百姓頗有受害,就連蕭家的管家,在哪幽州一代都過的像土皇帝一般,皇上還要如此偏頗,實乃國之痛哉!”
“請皇上處置蕭家!”朝中一大半的官員齊齊跪下請命。
聶雲霆眼中布滿血絲,額角青筋暴起,這還是他的天下嗎?
聶雲霆咬著牙:“蕭晟押入大牢隨後再審,退朝!”
“證據確鑿,斬首示眾,抄家流放!請皇上下令!”
“寧義你罪該萬死!”
寧義款款跪下:“沉罪該萬死,請皇上治罪,可蕭家已經讓百姓苦不堪言,蕭家管家在幽州做土皇帝,欺男霸女,搶占田產,蕭家嫡子在上京那都是橫著走,多處百姓受其所累,今日必治罪。”
眾官員齊齊叩首高聲:“請皇上三思,寧義大人實乃內相,多年兢兢業業,為國為民,還請皇上莫要估奸養息!處置蕭家實乃為國為民!”
聶雲霆深深地看著堂下百官,當初他借寧義的勢上位,多年被他掣肘,現在竟已成他的天下!
現在更是將他架在火上烤!
手指在龍椅上彎曲,深深地摳扶手上,幾乎將手擰成白色:“蕭晟罪無可恕,下獄,秋後問斬!家眷流放!”
“皇上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