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麟隻覺得心裏一千頭小動物奔騰而過,“我,這特麼也能躺槍的。那玉璽不是那老頭子怕自己守不住,親手交給我的啊!我太冤了吧!”

雖然流麟很可憐,但是沒能阻止牧野和景鬱哈哈大笑的聲音。

就連姬冰倩也忍不住莞爾,真是既心酸又好笑。

她給流麟提建議,“流麟太子可需要流月軍快馬加鞭,將玉璽交回去,以示清白?”

景鬱攬住姬冰倩的肩膀,示意她別管。

下一秒就聽到流麟氣急敗壞的聲音,“我要清白幹什麼?她既然說我偷玉璽送給東禹,我還就送了!”

他把玉璽塞給景鬱,一臉正色,“給你,老大,就當嫁妝了,本來也打算給你的。”

景鬱收得毫不客氣,掂了掂玉璽,“行,看在它的份上,爺幫你撕爛那什麼水音的嘴。”

流麟一秒不挨打就身上癢,陰陽怪氣景鬱,“老大,你想整人家你就直說,不用拿我當借口。你就說她搶你男人就是找死,沒人笑話你。”

景鬱皮笑肉不笑,真想用這玉璽砸個腦袋瓜子試試,看哪個比較硬。

“景兄景兄,我們打仗啊。我還沒見過戰場呢,我們去收拾那女的。”

牧野一臉興奮,“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看上南隕城的,但是這麼多人打架一定很熱鬧!”

景鬱屈起中指,彈了下牧野的腦門,“小屁孩兒懂什麼,戰爭意味著死亡,不是看熱鬧的地方。”

她看向南隕城,“南隕城,你怎麼說?”

南隕城認真的看著她,“應戰。”

景鬱點頭,“行。”

她沒問原因,也沒反對。

既然是南隕城的選擇,他一定是經過考量的,沒什麼好問的。

在回祭師府之前,景鬱突然拉住雪冥,一臉嚴肅,“大雪球,我們談談。”

一行人都愣住了,南隕城和牧野更是臉色精彩。

景鬱不理他們,拽著雪冥跑出老遠。

雪冥皺著眉,“好了,他們看不到了,有事說。”

景鬱輕咳兩聲,不自在的動了動脖子,問道:“大雪球,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雪冥:“……”

他看著景鬱的臉,“中毒了?”

說著就要給她把脈。

景鬱一巴掌拍開他,“你才中毒了。”

她可還記得上次大雪球差點說他喜歡的人就在現場來著,不是她,難不成是南隕城?

心頭掠過這個想法,景鬱一臉驚駭。

雪冥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麻煩你專心跟南隕城相親相愛,腦子裏少一些奇思妙想。”

景鬱瞅著他,“真不喜歡我?”

雪冥麵無表情,“本尊暫時還沒有跟東禹開戰的打算。”

景鬱想來想去,估摸著是自己多想了。

她現在不一樣了,以前腦子裏隻有一件事,就是活著。

現在神經崩得不那麼緊,就是容易胡思亂想。

她拍了拍雪冥的肩膀,“很好,抗住了我的試探。談話到此結束,回去吧。”

她轉身,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麵。

雪冥看著她的背影,突然問:“你,可會介意小野不娶妻生子?”

景鬱看傻子一樣回頭看他,“我又不是小牧野他娘,我介意什麼?”

她以為雪冥在教育牧野的過程中遇到了問題,反過來勸他,“他想做什麼做什麼,你也別管了。雖然十六歲不大,但是也不小了,讓他自己做決定。”

雪冥認真的糾正她,“他十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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