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現在的雪冥稱得上風華絕代四個字。
隻緩步而近,周身的氣質就讓人移不開視線。
“景兄,老堯頭說要取蠱蟲,要用你的血,你小小一滴就好,我給你帶了雞腿補回來。”牧野齜牙笑,臉頰的酒窩可可愛愛。
景鬱伸出中指,“來,取吧。一滴血一座金礦啊,說好的。”
南隕城看了雪冥一眼,“啞藥。”
雪冥痛快地扔給他一瓶藥,“抵了。”
景鬱不樂意了,“誒誒,一瓶啞藥抵一座金礦,南隕城你會不會過日子!”
南隕城望著她,眼眸清亮,透著絲絲委屈,“需得堵住那霧月的嘴。”
景鬱一噎,想到剛剛南隕城那緊張的樣子,知道他心裏也是擔心她,擺擺手,“行行,去吧去吧。”
她下次換個方法再把金礦騙回來。
有了景鬱的血,還有血蠱蛇,雪冥體內的蠱王不足為懼。
未免夜長夢多,牧野拖著堯滄連夜給雪冥取蠱蟲。
堯滄無奈,隻得同意,一邊搗藥一邊道:“雖說寒毒與蠱王清除之後,身體便會慢慢恢複。但是寒毒畢竟在你體內太久,蠱王又是養了十多年的玩意,身體短時間內會很虛弱,能不動手盡量不動手。”
說著,他就絮叨起來,“你們也得勸勸景鬱那孩子,一言不合就動手,一句不對就要殺人,一點疆主之風也無。”
牧野毫不在意,幫雪冥在他身上的傷口處抹藥,回道:“老堯頭你這話說的,我景兄要打人要殺人,那都是有理由的。你要是不樂意她殺人,你可以幫她殺了,這樣我景兄就不會動手了,她一向最講道理了。”
堯滄:“……去去去,景鬱呢?血呢?”
牧野指了指外麵,“被纏住了。”
景鬱很崩潰,她隻是心疼寧寧那孩子,就在他朝她跑過來的時候,接了一下。
沒想到,甩不掉了。
寧寧死死地摟住她的脖子,腿纏在她的腰上,緊緊夾著,生怕掉下來。
而景鬱,兩手叉腰,完全不碰他。
一大一小的眼神對上。
景鬱板著臉,“下去!”
寧寧噘著嘴,“不下。”
景鬱:“……你想幹什麼?”
寧寧:“抱……”
“讓小阿菱抱!”
“姐姐抱……”
又軟又奶的聲音聽得景鬱頭皮發麻,“信不信我殺了你!”
寧寧害怕的瑟縮了一下,搖頭,“不信。”
景鬱:“???”
她什麼時候這麼沒脾氣了?居然讓個小孩子給拿捏了!
暗處,小阿菱急得團團轉,“完了完了,我在寧寧麵前把阿姐說的人美心善,溫柔細心,絕對不會傷害他,這孩子居然當真了。他怎麼敢啊,怎麼敢去纏著阿姐啊,完了完了完了……”
赤月在一旁安慰她,“不必擔心,七王爺看似凶惡,最不會傷的就是孩子。否則,以她之能,怎會甩不掉一個孩子?”
小阿菱捂著臉,“可我怕攝政王啊……”
“怕本王如何?”
小阿菱躲在門外,正好南隕城進來,聽到她的低語。
小阿菱猛得瞪大眼睛,眼疾手快,耳眼通明,反應迅速,大聲喊了一聲,“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