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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隕城也是無奈,“雖然都是蛇,可兩條青蛇何以能生出銀白蛇。還有,那蟒蛇體型巨大,又怎麼能生出這麼小的蛇。”
哪有什麼聽說,分明是景鬱自己瞎編的。
景鬱驕傲地昂頭,“我的蛇,我說了算!剛給它認的親戚!”
雪冥氣色好了不少,說道:“你認了個親,還得給小銀認個親?”
“喜事成雙嘛。”
南隕城失笑,拍了拍她的腦袋,“小姨回銀山一路,我已派人暗中保護,你可放心。”
景鬱挑眉,“南隕城,叫得比我還順口啊你。”
南隕城神情淡定,“遲早的事。”
景鬱難得沒跟他對嗆,看向雪冥,“大雪球,來都來了,金礦……給看一眼唄。”
雪冥指了指那冰棺材,“下麵全是已采出的金子,你若能搬動,便拿走。”
景鬱一掀衣袍,“開玩笑,沒見過有人嫌金子重的。”
她早就看那冰棺材不順眼了,招呼小牧野,“來,幫我砸了它。”
牧野比景鬱看那棺材還不順眼,隻一腳,棺材碎成冰塊。
下麵露出一個洞口,幾乎腦袋那麼大的金塊堆成堆,都看不到底。
“深藏不露啊大雪球,就這樣還天天搶我錢袋,你良心被狗吃了啊。”景鬱一邊嘀咕著罵雪冥,一邊往外搬金塊。
南隕城嚇得忙衝過來,“小心傷口。”
景鬱一把拍開他的手,“別動!”
無論南隕城怎麼哄怎麼說,景鬱就是不讓他幫忙。
自己一個人慢慢地把金子往外搬,一塊塊搬到南隕城麵前,堆成了小山。
最後,大概實在是沒力氣了。
她對上南隕城的眼睛,指著那堆金子,霸氣地開口:“聽說你們這兩人在一處要成親,成親還要嫁妝。”
她衝南隕城揚了揚下巴,“夠嗎?”
南隕城嘴唇抿著,盯著景鬱看。
他不敢確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個意思。
倒是雪冥,無語至極,“稀罕,攝政王被人求親就算了。你拿著本尊的金子與他求親,可否能背著本尊?”
景鬱懶得理他,不耐煩地擺手,“別影響我幹正事。”
她回憶起離詩詩跟她說過的,喬仞跟離詩詩求親時說的話。
離詩詩怎麼複述的來著?
“……情之一字,縹緲難尋,知你性情灑脫,然禮節不可廢。親友不在,不可定親,此為定情。詩詩,你可願與我攜手,相伴一生。從此,便是從你我變為我們,兩人變為一家。”
離詩詩當時激動得說話顛三倒四地,景鬱也沒記住太多。
腦子一片空白。
她心一狠,叉著腰開口:“南隕城,我鄭重邀請你,跟我成為一家人!”
她在南隕城麵前也隨性慣了,也不知怎麼冒出了下一句,“你不要不識好歹,趕緊答應。要是金子不夠,大雪球還有!”
要不說大腦一片空白呢,景鬱說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離詩詩說了,求親為求,得卑微一點。
想了想,她又道:“你可以拒絕,但是你最好不要,除非你不想活了。”
她都給南隕城選擇的權利了,夠卑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