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詩詩:“是啊!”
“哎呀七王爺,我想跟你說話嘛。好不容易你回來了,東營我又去不了,隻能守在門口啦。”
“堂堂北淵公主守在東禹王爺王府門口,詩詩公主,不愧是你。”
離詩詩莫名驕傲,“不怕,現如今東禹百姓都傳七王爺你有斷袖之癖,而後又傳攝政王好男色。而且心思變態,肖想於你,傳得可火熱了,沒人會注意我的。”
景鬱:“!!!”
什麼時候的事?她怎麼不知道?!
離詩詩嘿嘿一笑,賊兮兮地壓低聲音,“七王爺不知?喬大人說是攝政王傳的,因著保護我,七王爺說自己是斷袖,攝政王又為保護七王爺你,把自己也安排進了流言中。
如若不是攝政王允許,誰敢議論他啊。”
景鬱沒想到離詩詩這丫頭放飛自我之後,居然是八卦起了她和南隕城。
她對上離詩詩期盼地小眼神,“所以你找我聊天,是想知道我與南隕城是否真的有斷袖之情?或是兄弟情?”
離詩詩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體,“也沒有這麼直白,就是聊天嘛,聊到哪算哪。”
景鬱:“……”
她丟給離詩詩一個白眼,捧著臉思索半晌,忽而問離詩詩,“詩詩公主,我與南隕城感情是還不錯,方才我還親了他,你說……你嘴巴合一合,再張下去,下巴掉了。”
離詩詩猛得兩手捂住嘴巴,“七王爺!是真的嗎?!你與攝政王,天哪!”
景鬱疑惑,“怎麼了?我是想問你,這般算是斷袖嗎?”
她雖是以往總以此調侃南隕城,可具體怎麼樣算斷袖,她還真沒個具體的概念。
離詩詩狂點頭,脖子都快點斷了。
她咽了咽口水,問景鬱,“七王爺,你親攝政王,他可有什麼反應啊?”
“有啊,抓我手,摁我頭,勁兒還挺大。”
離詩詩捂著通紅的臉,在原地瘋狂跺腳。
“喬大人還說你二人高山流水,這分明是山水交融!”
忽而,她舉手發誓,“七王爺,我以北淵安寧發誓,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喬大人也不說!”
景鬱點頭,如果這樣算是斷袖,說出去確實不太好。
親一親就算,可她記得韓宇明幫刁波還清債務的時候,刁波也拽著韓宇明,在他腦門上狠狠親了一口。
雖然韓宇明很嫌棄,可也親了啊。
她便以為隻親吻,談不上斷袖。
她向來腦海中記了一堆生活概念,可具體是怎麼樣,她還真不確定。
“七王爺。”離詩詩食指對著食指,又害羞又好奇,弱弱地問:“日後你與攝政王成婚,可否允我觀禮呀?若是東禹閑言碎語多,你可去北淵,我們北淵女子可騎射,男子也可近庖廚。便是斷袖,亦無人指指點點,去北淵成婚,會受到大家的祝福,因為你們很勇敢。”
她喜歡過七王爺,又喜歡過攝政王,現在這倆人在一處了,說什麼她也該見證一下。
景鬱卻是疑惑,“成婚?成什麼婚?”
離詩詩震驚,“不……成婚嗎?”
景鬱糾結地皺眉,忽然門口傳來赤鏡輕咳地聲音。
這是樂榆回來的信號。
景鬱蹙了蹙眉,“詩詩公主,你找個房間躲起來,不要跟他正麵相對,這人很危險。”
“好。”離詩詩說著,提起裙擺就往中廳裏跑。
她的身影剛消失,樂榆便踏進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