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剛剛的感覺。
難道隻有南隕城能做到?
她起身,很想讓南隕城再來一次,她訓練訓練怎麼控製自己的身體反應。
可是想想他剛剛是散魂香的藥效,現在恐怕已經沒那個效果了。
雖然心裏還是覺得不對勁,但是景鬱勉強接受了南隕城的說法。
突然,她反應過來。
“不對啊南隕城,你能控製不了春.藥的藥效?不應該啊。”
南隕城坐起身,眸底壓抑著不明情緒,舔了舔剛剛被景鬱主動貼過的唇,嗓子沙啞,“散魂香乃雪主所製,藥效非凡。”
景鬱眉心仍舊皺著,心裏覺得不對,可是她想不出哪裏不對。
她半蹲下身,與南隕城平視,“南隕城,你剛剛那樣對我,除了藥效發作,還有沒有別的意思?”
南隕城掌心冒汗,定定地看著景鬱的眼睛,嘴唇動了動,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若說出來,君心如他心倒也罷,上天入海,他必為眼前人撐起一片天。
可若這人從此厭他,遠離他,他定會做出不可挽回之事。到時……又該如何?
景鬱奇怪地看著南隕城的臉,還是第一次見南隕城這麼緊張的樣子。
她隻是想知道,南隕城剛剛那樣,是不是因為喜歡她。
她雖然大半輩子都在殺人,可是也見過男女之間生離死別。
隻不過這在她看來都很無趣。
有本事就殺了她,哭有什麼用。
她不知道拆了多少對情侶,又不知道多少人恨她入骨。
不過她也知道,男女之間估摸著是有些不同於兄弟的感情。
可是,她現在是男人的身份啊。
南隕城也喜歡?
應該隻是把她當兄弟吧?
雖然她總開玩笑說南隕城是斷袖,可那是故意逗他玩。
南隕城生於將門之家,最好的天賦得最好的教育,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世俗不容的癖好。
“小七。”南隕城喉結動了動,眼神晦暗不明,“方才我那般對你,你可喜歡?”
“不喜歡。”景鬱當即皺眉。
她討厭一切失控的感覺。
南隕城垂眸,擋去了眼底的失落。
這個樣子的南隕城,莫名地讓景鬱有些心疼。
她坐到南隕城身邊,有些不滿,“為了幫你解藥效,我都暈過去了。你還想再來,不可能!”
南隕城愣了一下,抬眸看她,“若……若不暈呢?”
“不暈……可以試試。”景鬱板著臉,很嚴肅。
她一向隨心所欲,做事全憑心情。
她不討厭南隕城的觸碰,又不想南隕城不開心,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總之,剛剛她全身毫無防備,南隕城都不曾傷她,她也沒什麼好計較的。
南隕城的一顆心翻滾不止,像是被澆了冰水後,又被烈火焚燒,燒得他渾身發熱。
“小七,不可讓別人那般對你。”南隕城輕聲道,眼角眉梢皆是笑意,又加了一句,“好不好?”
景鬱有些嫌棄,“南隕城,你好歹也是攝政王,怎麼一會高興,一會不高興,跟個孩子似的。”
她伸手拽住他的胳膊,“起來,著涼了可不怪我。”
南隕城果真就像個孩子似的,倔強著不動,“答應我,不可讓旁人那般對你。”
“知道了,你現在是真的磨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