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張嘴。”
景鬱已經麻了,南隕城說什麼是什麼。
理智還沒有想到張嘴要幹什麼,唇瓣再次被堵住,這一次不似剛剛那般輕柔。
南隕城的手從她的後腦勺順著後脖子滑落,大大的手掌像是在摸索什麼一般,整個貼著後背,順著脊柱,一路滑至腰間。
細腰被一手握住,火熱的掌心貼在她的腰側,帶著她的身體更加靠近南隕城。
而南隕城和她的另一隻手,不知何時掌心相貼,與她十指緊扣,掌心貼到了極致。
就像兩人唇.舌,也已貼到了極致,。
南隕城微微低頭,以舌撬開景鬱牙齒,輕輕觸碰到她的舌頭時,景鬱抖了一下,惹來男人一陣輕笑。
引誘、挑逗、深入,南隕城重複著以上三步。
從一開始輕輕地觸碰舌尖,到後來輕吮.唇.,直至狂風驟雨來襲,他再也按捺不住,頭低得更深,入得也更深。
景鬱幾乎喘不過氣來,舌頭發麻,嘴唇像是被人吃了一般。
身體也軟得站立不穩,她一隻手揪住南隕城胸前的衣襟,清眸帶水,有些委屈。
她難受。
被動的承受,口中的氣息幾乎被掠奪幹淨,酒香充斥在其間,好酒的人,此刻又渴的要命。
景鬱理智全無,隻想喝酒。
她伸出舌頭,輕輕一舔。入口卻並非是酒,卻是柔軟的舌頭。
南隕城睜開眼睛,眼角猩紅一片,黑眸深處壓抑著波濤洶湧地感情。
“小七,乖,再來一次。”南隕城的聲音如同魅惑人心的海妖,景鬱不自覺地聽從。
她的動作很輕,可對南隕城來說卻是致命的誘惑。
一邊壓抑,一邊凶狠,南隕城覺得自己似乎快要癲狂。
攻城掠地,潰不成軍,景鬱雙眼迷離,隻覺得自己似乎也喝醉了。
她整個人都窩在南隕城懷裏,抓不住他胸前的衣襟,隻能去抱他的腰。
低低地難耐聲從她唇間傳出,這對南隕城來說,不啻於致命毒藥。
呼吸越發的沉重,南隕城幾乎將景鬱齒間探了個完全,仍舊是不滿足。
懷裏人一點點下墜,南隕城忙撤開半個身位,暗暗惱恨自己,一時沒有控製住,這人又不懂得呼吸,竟是幾近昏迷。
理智一瞬間回歸,xx一瞬間褪得幹幹淨淨,南隕城彎腰將人抱起,動作極盡溫柔,將景鬱放在床上。
景鬱缺氧了。
臉酡紅,嘴巴微張,胸口輕輕起伏,不停喘著氣。
南隕城蹙眉,抬手去解景鬱的腰帶。
鬆開衣服的束縛,他會好受些。
然而,當他的手靠近景鬱的胸口時,景鬱卻突然抬手格擋。
人還是難受,眼睛閉得緊緊地,可手上的動作一點不含糊。
南隕城知道這是景鬱的習慣,不清醒時不要任何人碰。
他收回手,低聲哄她,“我不碰,你好好休息。”
說著,他俯身,在景鬱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虔誠而熱烈。
令九州聞風喪膽地攝政王,此刻蹲在床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床上的人看。
像個終於得到滿足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