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東營。”景鬱湊近南隕城,“她是南將軍的崇拜者呢。”
南隕城掃了離詩詩一眼,淡淡道:“東營不許女子入內。”
景鬱有些心虛地摸了摸鼻子,這個……這個……
她貌似不太好發言。
景鬱不說話,離詩詩更不敢開口了。
沉默良久,她小聲道:“請攝政王恕罪,是詩詩越矩了。”
景鬱歎氣,南隕城不同意,她真幫不了離詩詩。
不過看南隕城這麼生氣的樣子。
要是有一天知道了她是女子,還在東營待了那麼久,會不會氣得弄死她?
景鬱想:絕對不能讓南隕城知道她的身份。
不然估計兄弟都沒得做。
離詩詩識趣地走開,離開之前她看了眼南隕城的背影,既憂傷又雀躍。
東禹攝政王果然名不虛傳,光是站在那裏,都讓人怦然心動。
隻不過,他似乎不喜歡自己。
離詩詩看著那方,景鬱在說話,南隕城微微偏頭俯身,側耳去聽,極盡耐心與溫柔。
攝政王似乎隻有在麵對七王爺的時候,才會這般溫柔。
景鬱其實正在給南隕城打預防針,“其實我覺得讓她進了軍營也沒事,離詩詩擅長騎射,說不定可以教教其他人呢?”
“七王爺帶著兵部參事之職回東營,東營將士定然不喜。此時,你還要為了她擔責?”南隕城微惱。
景鬱驚了,“你這話說得好像我喜歡她一樣。”
“難道不是?”
“我去!南隕城今天瘋了是吧?是不是想打架?單挑啊!”
南隕城還未來得及開口,牧野從遠處跑來,手上還舉著一封信。
“景兄,景兄!”
“咦?小牧野?怎麼了?”
牧野把信隨手扔給南隕城,衝景鬱咧嘴一笑,“景兄,我想你了,你要去哪?帶上我唄。”
“去東營,那信是什麼?”景鬱用下巴指了指南隕城手上的信。
他正展開來看。
景鬱看到南隕城那樣子,皺了皺眉,這人看信什麼表情?
說是高興吧,神情又很嚴肅,說他不高興吧,眼神裏盡是喜悅。
牧野隨意道:“在攝政王府門口發現的,放在屋簷下,很隱秘。”
要不是他害怕百煉宮的人在附近,他也不會觀察得那麼仔細。
景鬱好奇地張望,悄悄咪咪地把腦袋伸過去,“南隕城,這什麼啊?我能看……”
問著能不能看,景鬱仗著自己眼神好,已經把信掃了大半。
隻是這信的內容,讓她一瞬間說不出話來。
良久,就連牧野都覺得奇怪了,探頭去看,“怎麼了?不就一封信嗎?”
“不許看!”
景鬱大叫,隨後一把搶過南隕城手上的信,左右不知道怎麼辦,最後直接塞進了嘴裏。
南隕城忙阻止,“胡鬧!快吐出來!”
景鬱一臉憤然,用眼神告訴他:我不!
南隕城又氣又無奈,抬手輕輕捏著景鬱的兩側臉頰,“快點吐出來,本王保證不會有其他人看到。”
景鬱仍舊是眼神示意:你確定?
“快吐出來。”南隕城道。
景鬱張嘴,南隕城便用手指從她嘴裏取出紙團。隨後內力催動,紙團化為碎片。
牧野驚呆了,“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