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墨很激動,“看來七王爺也懷疑了他。隻不過七王爺的朋友,就是那個白衣少年,似乎與雪主關係頗近,不知七王爺可看出來了?”
景鬱仰頭看了看天,她忽然很想讓離墨死在這裏。
這種時候,居然還在試探她。
她皮笑肉不笑地回頭看了眼離墨,“北雪雪主狡詐殘忍,本王那小兄弟是被他拐去的,壞得很呐。”
“想不到雪主竟是此等惡徒,待日後七王爺主掌東禹。你我聯手滅了北雪,便將此惡徒交由七王爺處置!”離墨一副義憤填膺地樣子。
景鬱表示讚同,“確實該治治他。”
這樣以後小白就是她的了。
金礦也是她的了。
與此同時,舒芯在密林外鋪上了一層雜亂的樹葉,將密林的入口徹底掩蓋。
隨後,她重新回到了皇宮。
禦書房。
南隕城批注奏折,景熠安靜看書。
雪冥正在被牧野逼著作畫,不可一世地雪主大人此刻眉頭緊鎖,持筆停在宣紙上良久,也不知該從何處下筆。
最終,他決定從圓開始。
又一個幾乎與宣紙一般大的圓。
牧野語氣森森,“這是小爺的臉?”
雪冥麵不改色,“非也,此乃一圓桌,人應當在桌旁。”
牧野挑眉,“那你畫啊。”
雪冥手抖了一下,沉思良久,在圓的邊上畫了兩條交叉的線。
牧野:“……”
“此為筷子。”雪冥仍舊淡定。
牧野被氣笑,“所以一雙筷子比小爺都大,一張紙就剩下這麼點地方。”
雪冥淡定地把鍋甩給南隕城,“東禹造紙規格應當有所修改,太小。”
南隕城眼皮都沒抬一下。
倒是景熠,認認真真地回答:“皇宮用紙與官家用紙一般規格,作一畫,寫一文,是最為合適的規格。若再大一分,免不了浪費,若再小,便少了落款一處位置。”
南隕城淡淡開口:“不必理會他,走路摔跤都要怪路不平之人。”
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侍衛的聲音。
“啟稟攝政王,雲靈公主求見,說是有關於七王爺的事稟告。”
南隕城握筆的手微頓,隨後將奏折遞給景熠,出了禦書房。
舒芯在門口著急地來回走,看到南隕城的一瞬間,急得眼淚都下來了。
“師兄,七王爺出事了,你快救他!”
南隕城微微蹙眉,“說清楚。”
舒芯指著宮外的方向,“方才我與七王爺閑聊,走著走著出了宮門。結果突然有北雪的人出現擄走了七王爺!”
“什麼?”牧野驚叫。
他和雪冥同時出現在舒芯眼前,雪冥眸光森冷,“北雪的人?”
舒芯沒想到雪冥竟然會在禦書房,驚得後退了兩步,本能地摸了摸脖子。
仍舊咬牙道:“就是北雪的人,我肯定!而且他們叫囂著要殺了七王爺!”
她看向南隕城,“師兄,北雪雪主怎會在禦書房?他對東禹不安好心的啊。”
南隕城掃了雪冥一眼,雪冥不甘示弱地看回去。
卻聽牧野怒道:“我看你才對我景兄不安好心,你以為我景兄是傻子,隨便什麼人就能擄走他!肯定是你又在我景兄麵前裝可憐,才把他騙走的。說!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