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隕城唇角帶笑,“便依七王爺,此行本王力有不逮,一切還要仰仗七王爺。”
景鬱傲嬌地哼了一聲,“放心,給你辦得妥妥地。”
雪冥與牧野不約而同地看向彼此。
牧野:“他剛剛扔飛鏢的時候有內力吧?”
雪冥麵無表情,“不可能!本尊的散魂香,便是南隕城,一月內也無法回複內力。”
“可他剛剛的力度之強,分明有!”牧野質疑,“莫不是他方才偷了你的解藥?一定是,他還偷了我的飛鏢!”
雪冥皮笑肉不笑地看牧野,“散魂香無解,好歹也是夢欲樓樓主,不要一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
牧野:“……嗬,貌似你現在比小爺我弱!”
雪冥手指輕撚,雪蛇爬上他的手臂,虎視眈眈地盯著牧野。
牧野:“……”
雪冥慵懶地靠在馬車上,餘光卻是順著南隕城去。
真不愧是南隕城,短短一日就能壓製散魂香,恢複體力。
雖無內力,可東禹戰神,年少成名,所向披靡。
手上的力度也是實打實地。
昨夜便是他寒毒不發,隻怕也殺不了南隕城。
更何況,還有個半途殺回來的景鬱。
要想取東禹,還需從長計議。
......
翌日清晨。
景鬱裹著被子睡得香極了,睜眼便看到小夏在盯著阿大看。
這一夜,阿大受盡了折磨。
地麵陰冷潮濕,可他身上的寒氣比深露還要涼上百倍。
手腳都被飛鏢釘住,想抱著自己取暖都做不到。
景鬱小心翼翼地走過去,才發現阿大的嘴巴不知何時被人堵住。
難怪這一夜這麼清淨。
她輕聲開口:“你想幫他?”
小夏嚇了一跳,待看見是景鬱,急忙行禮,“公子,小夏並非想幫。隻是想知道他此刻有多痛,有沒有小夏被常少爺欺辱時那般痛。”
“放心。”景鬱滿意地笑,“讓人痛,是我的專長。”
人身上最痛的幾個地方,她摸得透透地。
不過阿大還不配,這麼高級的待遇,她給那位常少爺留著呢。
小夏從廚房裏端了幾碗麵出來,神色羞愧,“幾位見諒,家裏銀錢雖多,可小夏不知在何處,委屈幾位了。”
景鬱大咧咧地端過來,嚐了一口,當即挑眉,“好吃誒。”
小夏羞愧地臉色頓時變為驚喜,“真的嗎?”
“真的啊,好吃。”景鬱吃得飛快,舔了舔嘴唇,看向小夏,“還有嗎?”
小夏被景鬱吃飯的速度給驚呆了,愣了一下才道:“我……我馬上再去煮。”
一旁,南隕城淡然開口:“不必了。”
他將自己的一碗麵遞給景鬱,“夠嗎?”
景鬱看他,“你不餓啊?”
“要壓製散魂香,需壓真氣流動,三日內不宜進食。”南隕城道。
景鬱明白了,吃飯會讓血液流動過快,那樣壓製不了散魂香。
“那我就不客氣啦。”她笑眯眯地接過來,眼底均是滿足。
另一邊,牧野和赤羽衛的人聽了南隕城的話,麵到嘴邊都紛紛停了下來。
雪冥慢悠悠地吃著麵,斜眼看牧野,嗬了一聲,“跟你們有什麼關係?你們壓製得了散魂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