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赤鏡和牧野也聽到慘叫聲,他們因為功夫好,不容易染病,所以被請來幫忙照顧生病的士兵。
赤鏡拉住外麵路過的兵一問,才知道這一夜發生了這麼多事。
牧野更是怒不可遏,“南隕城怎麼管的東營?居然能出這種人!”
他把臉上的麵罩一摘就要出去,赤鏡拉住他,“你幹什麼?”
牧野齜牙凶他,“幹什麼?我夢欲樓折磨人的法子天下第一,傷我景兄,小爺要他一輩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著,他愈發的生氣,把麵罩狠狠摔在地上,“早知道我就該在營中等景兄回來,為了照顧你們東營的人,差點害死我兄弟!”
牧野聽說景鬱回來時全身浴血的樣子,眼睛都紅了。他好不容易遇到個願意護著他的,居然讓人給欺負了!
他推搡開赤鏡,“再攔小爺,別怪我不客氣!”
說完,他施展輕功,三兩下就到了胡三的營帳,慘叫聲幾乎要把人的耳膜震碎。
牧野神情凶狠,看到赤淵在門口,罵了句:“廢物!”
赤淵:“……”
牧野麵無表情地走近營帳裏,地麵已經被血染紅。
有人胸口插著一根筷子,呼吸時嘴角喘出血沫,痛苦難忍。有人全身骨頭被卸掉,從皮肉穿刺而出,血腥殘忍。
牧野嫌棄地撇嘴,“你們赤羽衛幹活就不能文雅一點?”
赤淵在他身後,“夢欲樓的人也知道文雅嗎?”
“孤陋寡聞。”
牧野走到胡三麵前,他身上已然被南隕城劃出多道傷口,此刻雙目翻白,話都說不出來,隻粗粗的喘著氣,每一次呼吸喉嚨裏都發出嗬嗬的聲音,仿佛喉嚨漏氣了一般。
牧野塞了顆藥丸進胡三的嘴裏,笑得邪氣,“夢欲樓特製還魂丹,保你死不了。”
胡三眼底迸發出光亮,望向牧野,“救……救我。”
牧野點頭,“好啊。”
他等胡三狀態好一點了,挑了根細細的筷子,衝胡三微微一笑,“忍一忍啊。”
話音剛落,筷子狠狠插進胡三的耳朵裏,疼得胡三全身痙攣,不停翻白眼。
隻一會,他把筷子拔出,血順著胡三的耳朵往外流。
牧野嘖嘖兩聲,從懷裏掏出一個小瓶子,裏麵有一隻通體黑色的蟲子。
“來,讓你見識見識我夢欲樓的手段。”
牧野眼神一瞬間凶狠,“敢傷我景兄,真當我這個夢欲樓樓主是吃素的,你以為你是南隕城那麼變態。小爺我栽在他手上認了,你是什麼東西!”
眼看著蟲子慢慢爬進胡三的耳朵,牧野拍了拍手,“好好享受吧。它會慢慢爬過你身體內部的每一寸地方,好吃它就吃一口,不好吃它就爬過去,是疼是癢就看你招不招它喜歡了。”
胡三雙眼翻白,難受得不停得去摳身上的傷口,試圖讓自己快點流血而亡。
牧野發現了,又掏出一瓶藥粉,“忘記幫你止血了。”
赤淵:“……”
做完這些,牧野斜眼看赤淵,“我景兄呢?”
“與主子在一起。”
“在哪裏?”
“不知。”
牧野:“……”
他在心中暗暗發誓,見到景兄,一定要他離南隕城遠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