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霸道專製的女真可汗vs一心搞事的輝發海東青(26)(1 / 3)

不過……努爾哈赤大概好像似乎和美男計扯不上什麼關係。

再者說了,什麼美男會渾身散發著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氣勢?

伊哈娜揚起臉蛋,一步步逼近努爾哈赤,烏溜溜的杏眼直勾勾看著男人,然後低頭拾起手心處氤氳到滾燙的手串,“謝謝?”

努爾哈赤的目光肉眼可見柔和了幾分,“你喜歡就好。”

莫名其妙再次走上感情路線的伊哈娜:……

內院。

阿巴亥心不在焉地盯著燃燒的紅燭發呆,不時伸直脖子望向屋外,眼裏透出幾分焦急。

都這個時辰了,爺怎麼還沒回來?

一旁的戴音察心領神會,怕阿巴亥生氣,小心翼翼詢問道:“福晉,爺怎麼還沒回來?要不…奴婢去前院瞧瞧。”

阿巴亥咬了咬嫣紅的下唇,頓了頓,聲音幹澀:“罷了,不必掃興。爺……估計還在前院應酬。”

隻是,話語裏的勉強誰都能聽出來。

阿巴亥揉了揉眉心,剛想喚納紮過來伺候,先行洗漱,房門“嘭”的一聲被人從外麵撞開,發出吱嘎刺耳的響聲。

代善被人攙扶進來,渾身酒氣,連耳廓也泛起潮紅。

“怎麼喝了這麼多酒?”

阿巴亥下意識皺緊眉心,急忙站起身來上前扶住男人的胳膊,不成想失去意識後的男人重的很,東倒西歪,兩個人一齊栽到床榻上。

刺鼻的酒氣噴灑在耳側,阿巴亥神色有些冷淡,略微不適地偏了偏頭。

咬唇躊躇了片刻,阿巴亥重新揚起一抹善解人意的微笑,“戴音察,快打些溫水來,順便讓廚房把溫好的醒酒湯送過來。”

“是,福晉。”戴音察點頭出去。

阿巴亥一邊偏頭吩咐,一邊掙紮著起身,試圖伸手解開男人略顯淩亂的衣袍。

“東哥,東哥……”

溫熱的手帕貼在臉上,代善拽著脖子處的衣領不撒手,嘴裏不時嘟囔幾句。

“爺可是哪裏難受?”

阿巴亥有些著急,嬌軟的身子微微前傾,湊近了些這才聽見男人含混不清的夢囈。

隻是男人說出來的話,恰好刺穿她的心髒而已。

“東哥,你別走,我會娶你,會的……”

阿巴亥心口一窒,擦拭的動作頓了頓,下一秒,潔白的手帕隨意蓋在男人臉上,神色愈發冷淡了幾分。

“福晉,您看著這合巹酒……”戴音察小心翼翼地端著酒杯,低下頭不敢隨意亂看。

“給我吧。”

阿巴亥水靈靈的眸子閃了閃,仔細擦了擦代善嘴角溢出來的醒酒湯,伸出手接過酒杯吩咐,“你先出去吧。”

她可不想挖空心思,結果到頭來真的和一個醉鬼蓋著被子純睡覺。

為了未來的子嗣榮華,阿巴亥還是斟了滿滿一杯酒。

她特意從烏拉帶來的酒,該物盡其用才是。

“爺,嚐嚐今夜的酒,滋味不比尋常。”

男人還在昏昏欲睡,清亮的酒水卻順著性感的喉結滑下,一炷香後門外守夜的戴音察隻聽見裏麵一陣細細的壓抑喘息聲響起。

此起彼伏,芙蓉帳暖度春宵到天明。

這張床很大,阿巴亥睡在裏麵,代善睡在外麵。

隻可惜本該恩愛纏綿的兩人中間,卻橫亙著不容忽視的天塹。

萬曆二十九年,李成梁意圖分化女真勢力。

是年十二月,努爾哈赤第五次進京朝貢。

褚英以嫡長子的身份,作為汗位第一順位繼承人,代父執掌政務。

說是朝貢,其實無非就是帶著金銀珠寶例行公事,和明朝皇帝表個忠心,最重要的還是讓老皇帝給李成梁找點事情做,這才是此行的重中之重。

不過……距離擺脫卑躬屈膝朝貢的日子,恐怕是不遠了。

對於這次朝貢,最快活的人無疑是褚英。

誰讓在此之前,努爾哈赤不知怎的,簡直是以欣賞又讚歎的態度,毫不遮掩的地給伊哈娜網羅了一件件奇珍異寶。

先前那串流光溢彩的碧璽手串,都被襯托成了府庫裏最平常的一件。

前不久,蒙古喀爾喀部進貢了兩匹黑白兩色的汗血寶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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