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兒,就是他。”
最後,開來了一輛黑色的轎車,車門打開以後,樸振赫走了出來。
所有等在門口的人,都齊刷刷地向他躬身行禮。
樸振赫努力掩飾著內心的緊張。
[從現在開始,您才是這場演出的主角。]
他在心裏默念著玄副社長跟他說過的這句話,邁步向正門走去,有30來個人立刻跟在了他的身後。
有人馬上打開了正門,樸振赫大步走進了大廈,他看了看大廳內的環境。
高高的天棚,為了歡迎他,大理石地板被擦得鋥明瓦亮。
他沒有停留,如同打了勝仗的軍隊入城一般,繼續向裏走去。
他和隨從人員的氣勢一下子把大廈內的人都給震懾住了。
保安人員齊刷刷地向他們行90度的鞠躬禮。
這時,一群人迎了上來,站在最前頭的是一個40歲出頭、戴眼鏡的男子,他用左手輕輕地捋了一下打過發蠟的頭發。
然後,向樸振赫躬身行禮。
“本部長,您來啦?我們正在等您。”
盡管他也感覺不自在,但樸振赫還是拿出黑幫老大的氣勢,不動聲色地向那人點了一下頭,然後繼續向前走去。
所過之處,門都是敞開的。
跟在他身後的人,現在由30人增加到了50多人。
“怎麼這麼多人?”
大廈內的六部電梯都停在了一層,滯留在二層的職員們向一層大廳張望著,當看到50多人同時進入了電梯,他們不禁發出了疑問。
“那個人應該就是樸振赫,好年輕啊。”
“樸振赫?”
“對,來進行機構調整的。”
“太年輕了,看起來年紀跟咱們差不多呀。”
“是會長的兒子,他是常務(該職級低於副社長),可機構調整本部的次長卻是總部的副社長,職級完全亂了。”
“怎麼搞的?”
“按職級的話,他當不了本部長,因為是會長的兒子,所以才把他放在了這個位子上。”
“這麼年輕,能幹好嗎?”
“他就是個門麵,實際工作恐怕都得由副社長來幹。”
這些人不住地議論著。
其中一個長相白淨的男子,表情傲慢,手插在褲兜內,說道:
“聽說,會長的兒子整天不是喝酒就是泡女人,在總部掛了個虛職,沒幹過什麼正事兒。”
“看來會長是想讓他到下麵來鍍鍍金,積累些一線的經驗和業績。”
聽了這話,那人回答道:
“可這兒是積累業績的地方嗎?搞不好會陷到坑裏吧。”
身旁的職員拍了拍他,說道:
“你操這心幹嘛?即便裁員也是先裁中高層,且輪不到咱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