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賺了多少?四百萬兩。”
無晉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鳳舞有些委屈道:“你不是讓我下手狠一點嗎?我其實已經不錯了,當年百富商行賺了六百萬兩。”
無晉暗暗忖道,‘這就叫官商勾結,不心黑才是怪事。’
他便笑道:“我沒有怪你,現在銀子在哪裏?我可能很快就要支用。”
“銀子都存在齊大福錢莊,我會把信物給你,隨時可以支取。”
說到這,鳳舞又想起一事,笑道:“我上次給你說過,用賣茶葉的銀子買馬,你還記得嗎?”
無晉精神一振,戰馬也是他急需之物,他急忙問:“怎麼樣,馬匹有消息嗎?有多少?”
“一共買了一萬匹馬,分四批送來,去年年底已經全部到了,養在太湖東山島上,但草料卻是個大問題,我把市場上能買到的草料已經全部買下,還是不夠,又費了很大周折才買到一百萬斤黑豆,眼看又不夠了,現在就等著運草料的船快點到來,這筆買賣我足足虧了兩萬兩銀子,下次再不替你買馬。”
無晉現在最缺的就是戰馬,居然來了一萬匹戰馬,他簡直欣喜若狂,他就恨不得將鳳舞抱在懷中痛吻一番,他剛站起身,鳳舞便嚇得尖叫起來,“你千萬別過來!”
“我有這麼可怕嗎?”無晉苦笑一聲,又隻得坐下。
“你自己說呢?”
鳳舞白了他一眼,這時,門外傳來一名丫鬟的稟報,“老爺,外麵來了一個酒樓的掌櫃,說是你找他。”
無晉知道,是東海酒樓的楊掌櫃來了,便吩咐道:“請他去我外書房稍候。”
鳳舞聽說他有客人,便懶洋洋起身道:“我不和你多說了,先回去,她們估計都在笑話我呢!”
“嗯!替我好好照顧師姐,她比較敏感。”
“我知道了,她是你的命根子,我就是老媽子的命。”
鳳舞沒好氣地回了他一句,便開門出去了,無晉搖搖頭,他稍微收拾一下,便快步向外書房走去。
.......
雖然在碼頭上無晉對陳直的即將到來表現得輕描淡寫,但那隻是為安慰張容,事實上,他比誰都重視這件事,他很清楚陳直來楚州的真正目的是什麼?
陳直帶尚方寶劍而來,便意味著他和皇甫玄德翻臉的時間越來越近,現在已經是一月十八日,二月開春,他就必須出征鳳凰會,而這時陳直到來,趁他不在楚州之時削除他的黨羽,收集他的證據,等他出征回來,無論他是贏是輸,都會拿他開刀。
查他貪汙稅銀隻是一個幌子,實際是皇甫玄德開始動手了,一種緊迫感重重地壓在無晉心中。
無晉快步走到外書房,推開門,隻見東海酒樓的掌櫃楊宏海正在不安來回踱步,見無晉進來,楊宏海立刻跪下,“參加殿下!”
“楊哨領不用客氣,請坐!”
兩人坐下,楊宏海有些緊張地道:“我剛剛接到鳳凰會的消息,鳳凰會發生了大事。”
“發生了什麼大事?”
“少會主陳祈發動叛亂,導致鳳凰會內訌,二會主和大軍將趙發不幸身亡,現在島主已經平定了鳳凰會之亂。”
“陳定國死了!”
無晉大吃一驚,又急問:“那會主和陳祈呢?”
“會主沒有提到,估計沒事,關鍵是陳祈,他趁亂逃走,下落不明,島主下達了從沒有過的黑鳳凰命令,命楚州所有分站嚴查陳祈,一旦發現,無論死活都要拿住他。”
無晉聽說過黑鳳凰命令,那是鳳凰會的最高指令,說明問題非常嚴重,他心中暗暗忖道:‘莫非陳祈逃走會泄露什麼重大秘密嗎?難道他會泄露晉安會的秘密?’
無晉的心中也有點緊張起來,晉安六勇士中張家和周家的第三代都已經知道了晉安會的秘密,會不會陳祈也知道了這個秘密,所以他的逃走才會讓陳誌鐸這樣緊張,下達了黑鳳凰令,還無論死活都要抓住,可如果真是這樣,陳誌鐸為什麼不告訴自己?
無晉想著心事,有些走神,楊宏海便問道:“殿下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
無晉點了點頭,他找楊宏海確實是有一件事,他連忙道:“有一件事,我想托你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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