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晉連忙摟住虞海瀾肩膀,低聲安慰她,“你不要擔心,舅父應該沒有事,否則陳瑛也會離開鳳凰會,我估計他隻是被奪權,暫時被囚禁,陳祈再喪心病狂,他也不敢做出弑父之事,而且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琉球王挑撥陳家內訌,總之一句話,這件事我不會坐視不管,畢竟陳安邦是我舅父。”
停一下,無晉又低聲問:“陳瑛知道你和我的關係了嗎?”
虞海瀾止住悲傷,輕輕點了點頭,“我已經告訴她了。”
“那她....是什麼發應?”
“她很平靜!她說你已娶妻,已經和她沒有關係了,你說你太花心,讓我不要那麼傻,可是我知道,她心裏還是有你,否則她不會偷船讓我來告訴你危險。”
無晉心中苦笑一聲,陳瑛說自己太花心了,或許是吧!自己對女人的占有欲是很強,隻要是自己喜歡的女人,他統統想占為已有。
他擦去虞海瀾眼角的淚水,柔聲道:“那以後你就在我身邊,跟著我,跟我一輩子。”
虞海瀾有些害羞地低下頭,目光落在他胸前掛的玉相思豆上,原來他一直戴著,虞海瀾湧起了難以抑製的感動和愛意,她輕輕撫摸著相思豆,小聲道:“我很擔心你的妻子不會喜歡一個女海盜,她不會接納我,實在不行,你就把我養在外麵,不管怎麼說,我...我願意做你的女人。”
無晉臉上的苦澀之意更濃了,他索性把虞海瀾抱在懷中,在她耳邊低聲道:“她會接納你,她是個很寬和善良的女人,我給她說過你的身世,她也很同情你,而且,她就是不準我在外麵養女人。”
無晉撫摸著她柔軟的身體,又想到了那天在密室內和她緊緊貼在一起的刺激,他心中燃起了欲火,手開始在她身上撫摸。
虞海瀾像小貓一樣依偎在無晉懷中,心中充滿了甜蜜和安全,她忽然感覺到了無晉身體的變化,臉驀地紅了起來,女性的矜持使她要離開無晉的身體,但她卻被無晉緊緊摟著,她隻好抬起頭,哀求似的望著他,“無晉,不行,現在是白天,而且我昨晚一夜沒睡,我真的很疲憊。”
無晉心中的欲火化作了愛憐,他沒有說話,而是將虞海瀾扶起,把自己的被褥和棉被鋪好,這才將她抱在懷中,虞海瀾明白無晉的舉動,她心中感動異常,像隻順從的小貓,任他將自己抱躺在被褥中,無晉將厚厚的棉替給她蓋好,又在她紅唇上親了一下笑道:“安心睡吧!這是我的寢艙,沒有任何人會進來,晚上,我會燒熱水,我們一起洗澡,好嗎?”
虞海瀾羞紅了臉,輕輕點了點頭,她快樂地歎了口氣,慢慢閉上深潭般的美眸,“嗯!我睡了,你就在旁邊陪我,等我睡著你再走。”
無晉握住她的手,坐在她身旁,過了片刻,他感覺虞海瀾傳來輕微的、均勻的呼吸,手很柔軟,便知道她已經睡著了,這才放開她的手,將棉被替她封好,又忍不住在她長長的眼睫毛上親了一下,這才離開了自己寢艙,來到隔壁的小會議室。
作為這次演練的主帥,無晉的座船也是整個船隊的旗艦,一層分為兩部分,前半部分是作戰指揮艙以及商議戰事的大會議室,而後半部分則是他的私人空間,包括他的寢艙、書房、小會議室以及蘇菡等妻妾的房間,而兩層是親兵及周信等人艙室,三層則是船上士兵和船夫的休息艙,最底下一層是牲畜艙和物資艙。
無晉命令親兵去請周信等人,片刻,周信、江淹、張顏年、慧能禪師先後來到了他的小會議室。
最後一個走進來的是張顏年,張顏年是張崇俊長子,今年隻有二十四歲,十四歲便從軍,積功提升,現在已經出任都尉將軍,統帥西涼軍最強悍的五千鐵甲騎軍,他少年老成,平時沉默寡言,但極富謀略,是晉安會第三代中最佼佼者,他長得頗似其父,虎目寬臉,已經出現絡腮胡的跡象。
他雖然話不多,卻是無晉最忠心的支持者,在他身後,周延保也走了進來,他父親周信剛剛和他談過話,把晉安會的秘密正式告訴了他,他顯得有些緊張,還沒有完全適應無晉的秘密身份。
這也是無晉要求周信告訴他,他需要周延保能成為他在水軍中的左膀右臂。
無晉對他笑了笑,示意他坐下來,眾人紛紛坐下,無晉便開門見山道:“剛剛得到琉球島的秘密情報,來請大家商議一下。”
他沉默一下,又道:“陳家發生了內訌,陳誌鐸可能已經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