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晨義不禁打了一個寒噤。
要知道,宋禮捷當初被沐舒影捅的那一刀,雖然保住了性命,沐舒影也為此付出代價坐了兩年牢,可是他卻被傷到了腎髒,從此大失男人雄風,成為了全海城的笑話。
趙晨義黑著臉坐了下來:“算你狠!”
直到這時,禦黎洺才饒有興致地看了一眼身側的這個女人。
不出意外的話,她出獄應該還沒兩天,卻能將趙晨義要訂婚的消息打聽得明明白白,還能打聽到他今晚會在這裏,可見是做了功課的。
這個女人,有些意思。
“禦四爺若是能夠幫我一個忙,我這個人,由您處置。”
她微微向禦黎洺側過身,從這個角度,能夠分明看清楚她起伏的胸部,她話裏的意思,已經不能更明顯了。
趙晨義尋著機會,冷笑譏諷:“沐小姐啊,病急亂投醫也不是這麼個投法,整個海城多少清白玉雪的名門千金等著四爺去挑,你一個離過婚的破落戶破鞋,也配在這裏說這種話?”
她麵色微微一變,朱唇噙冷:“我和宋禮捷結婚半年,沒有同過房。”
一片嘩然。
還是處?
趙晨義哈哈大笑:“那宋禮捷果然是個吃軟飯的廢物,放著這麼漂亮一個老婆不要,去外麵采什麼野花,真是丟人還差點丟命……”
轉臉,看見禦黎洺愈發森冷的表情,他默默地收了聲。
“自己的仇,自己去報,我沒有興趣。”
他把那柄匕首扔回到沐舒影的身上,很快有手下進來,強行把她拉出了包廂。
這算是失敗了麼?
嗬,她果然不大擅長這種勾引人的事情。
本來還以為,在禦四爺麵前,會有些不一樣呢。
沐舒影站在娛樂會所的門口,悵然搖了搖頭。
或許,禦黎洺說得對,自己的仇自己去報,不該求助他人。
可是她能怎麼辦呢?
自從捅傷宋禮捷之後,她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在牢裏沒過多少時間,就聽說父親因為公司出事,情急之下心髒病發去世。
後來,她又聽說,宋禮捷傷愈出院之後,憑借著曾經和她有過婚姻關係,堂而皇之地入主沐氏集團,鳩占鵲巢。
而一切,都隻是因為當年她和他在蜜月時,被騙簽下的一份股權轉讓合同。
她真是天真,居然會相信那個渣男!
她必須要報仇!
好不容易才在牢裏表現優異,減刑提前一年出獄,她必須要打一場萬無一失的仗。
本以為借助禦家的勢力可以是一條捷徑,卻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