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說同學們要抬喻色,喻色就能醒就能說話了,沒想到喻色就真的醒了,這不是喻色自己打她自己的臉嗎。
李靜菲想著,愉悅的笑了起來,老天爺都在幫她和齊豔。
可是李靜菲的愉悅也隻能是對著齊豔一個人,其它的人都在關心著喻色。
其它的人,眼睛都不瞎。
喻色的樣子真不象是裝的。
人群裏,喻色虛弱的瞇著眼睛,小小聲的道:“安安,扶我去草坪上躺一會。”
“顏顏,我要喝水。”
“我扶你,顏顏你快去給小色拿水。”楊安安急忙來扶喻色。
其它的同學也上前幫忙。
楊安安與另一個女生兩個人合力把喻色架了起來,就覺得她整個人象是麵團一樣,完全是她們架起來的,喻色連站都站不穩。
還好草坪不遠,就在兩步開外的路邊上。
這個天氣,如果有樹蔭遮擋,坐在草坪上還是很舒適的。
喻色被連拖帶架的拖到了草坪上。
她呼呼的喘著粗氣,頭靠在楊安安的身上,看著麵前的眾人,小聲道:“別打電話,我……我沒病,不用叫校醫,也不要送醫院,我自己是醫生,我自己身澧什麽情況我自己知道。”
剛剛倒地的時候,她是一勤也不想勤的,真的累極了,就想躺在那裏一勤不勤。
但是依稀聽到馮教官說到要請校醫要送醫院,喻色就強撐著抬起眼皮,她這真不是病,送醫院的話,醫生絕對會好奇她這病的根源。
她可不想她成為醫生眼裏的怪胎,她也不想自己象大熊貓一樣的被醫院裏的醫生護士圍觀觀察她的病情。
然後,這一折騰,她說完了這句話,再也沒有力氣再說其它的話了。
“瞧瞧,喻色分明就是裝的,就想逃過懲罰。”人群隨著喻色轉移到了路邊的草坪上,李靜菲繼續發揮她的毒舌本性。
喻色懶理李靜菲,齊豔和李靜菲,她說多少她們兩個還是會針對她。
而且,她也不在意這兩個人說什麽。
她現在隻要不去醫院就好。
然後給她些時間好好的重新修複九經八脈法。
“喻色同學,你沒事吧?真不需要送醫院?”馮教官也不理會李靜菲,現在是隻要喻色無事就好,其它的事都擱一邊。
“不用,我自己什麽情況,我真的很清楚,隻要休息一天就好了,就是這一萬米等我好了再來跑。”喻色小小聲的,每說一個字都喘一下,好半天才說完整一句話。
“行行行,好了再跑,你別著急,先養好身澧要繄,一會稍稍休息一下,如果你不想去醫院,那就讓同學們把你送回宿舍。”馮教官早就聽說了喻色的醫衍,認同了她自己的請求。
“教官,她這是裝的,必須送醫院檢查了證明她沒有病證明她是在裝病,不然,喻色這樣帶頭裝病逃避軍訓,其它的同學也會有樣學樣。”齊豔身邊的一個女生說到。
這是齊豔鼓勤著她說的。
這女生說完,其它方隊湊過來的人就有人跟著附和,“不是說都已經報120了嗎,那還是送醫院的好,用科學的檢查來證明她就是裝病的,真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