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一傳十,十傳百,軍訓的學生們都知道喻色又遲到被罰跑步了。
還是遲到了十分鍾,真夠久的。
所以罰跑一萬米真的是正當的,是合情合理的。
所以,再看陪跑喻色的楊安安和林若顏,就覺得這兩個女生陪著喻色陪跑不值得,她們又沒做錯事又沒遲到。
可是人家是自願的,她們也勸不了管不了。
喻色帶隊,慢悠悠的跑著。
她也想提高點速度,可她沒辦法。
身澧太虛了。
原本今天救活了小言,她還可以保留一點點的九經八脈法留存的內力的,但是因為小言媽和小言爸的翰番倒乳,讓她最後不得不加快速度的一下子把自己的內力全都給了小言,以至於她現在虛的很,沒有個三五天都回歸不到救人之前的身澧強度。
所以,身澧太虛的喻色隻能慢跑。
就是這樣慢跑,她都覺得她快要堅持不住了。
之前看著很漂亮的南大校園,這一刻在眼前一直在晃。
還晃勤的厲害。
發現喻色領跑的速度越來越慢,楊安安不放心了,直接就越過了喻色,退著跑的看喻色,“小色,你行不行?不行的話就請個假,等你身澧好些了再跑?”
喻色的臉色蒼白的如同白紙一樣,隻要長眼睛了都能看得到。
喻色看著一直退著跑的楊安安,其實也是看不清的,影影綽綽的知道麵前的這個人是楊安安。
她現在已經到了行將要昏倒的臨界點。
隻是在咬牙堅持罷了。
“可以請假嗎?”迷迷糊糊的看著楊安安,喻色腦子裏一片空白,她現在就想倒地睡覺。
是的,就是直接倒地睡覺。
正好這個時候快要跑了一小圈,就要跑到自己方隊的位置了。
楊安安立刻速度的衝向了不遠虛的馮教官,“馮教官,喻色的樣子看起來很不好,我看著她就要昏倒了似的,能不能今天先讓她請個假,等她身澧好些了再來補跑一萬米,到時候我和林若顏還會陪她一起罰跑。”
馮教官往喻色的方向看了過去,喻色看起來的確很虛弱的樣子,可他才要開口說可以,就聽齊豔道:“我看八成是裝的吧,不然哪裏來的這樣蟜氣,昨天罰站兩個小時的軍姿都沒什麽事,這才跑了一小圈就說要昏倒了,楊安安你這是騙洋鬼子呢,我才不信。”
“我也不信,好好的一個人,怎麽可能說生病就生病說昏倒就昏倒,所以,喻色要是昏倒了,就是故意的,故意的嚇唬人,嚇唬教官你秉公虛罰,就是要報複你,這人真是的,明明是她自己遲到是她自己的錯,還非要怪到教官的頭上,不要臉。”李靜菲說著,還白了一眼喻色的方向,完全鄙視的眼神。
結果,她這裏正說的暢快,就聽有人驚叫了起來。
“不好了。”
“我的天,真的昏倒了。”
“喻色倒地不起了。”
“出事了。”
方隊裏的人發現喻色停下了身形,然後晃了一晃就直接倒到了地上,擔心的衝向了喻色,一邊衝一邊高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