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色,你不是自認已經是醫生了嗎,那你說說你得了什麽病?可不能為了逃避懲罰而信口開河喲。”齊豔瞥了一眼楊安安,再看向喻色,繼續發難。
喻色咬了咬唇,就連唇色都白的了。
她沒病。
真的沒病。
她隻是身澧裏的能量被掏空了。
這種,如果進去醫院裏用西醫的設備來查的話,真的是查不出有任何病癥的。
這種隻有中醫才能查出來,還要是水平不比她差的中醫才能查出來。
搖了搖頭,“我沒病,我接受一萬米的懲罰。”說完,她轉身就開始跑了起來。
她沒力氣。
她也跑不快。
那就慢慢跑。
隻要堅持,總能跑完一萬米的。
隻不過是時間長短罷了。
這樣想著,喻色越發的堅定了。
“教官,喻色看起來臉色很不好,她這樣會不會出什麽事?”楊安安擔心極了。
齊豔立刻反駁,“能出什麽事?她要是怕出事怕被罰,那就別遲到呀?”
“你……”楊安安直接氣的臉都綠了,這是被齊豔氣的。
不過心裏對喻色也是又氣又心疼,氣她怎麽這麽不爭氣呢,說好了今天一定不遲到的,結果又遲到了。
可就算是喻色遲到了,那也是她閨蜜,臉色那麽不好還要跑一萬米,她心疼。
咬了咬唇,她轉身就朝著喻色的方向跑去,“教官,我申請跑一萬米。”
“楊安安,回來。”馮教官喊了一嗓,可楊安安根本充耳不聞,就是要陪著喻色一起跑。
然後,就在馮教官腦仁疼的正想著要以什麽方式叫回楊安安的時候,就聽林若顏也喊了一嗓,“教官,我也申請跑一萬米。”
林若顏也追向了喻色和楊安安。
場麵頓時有些尷尬了。
很多同學都看向了齊豔和李靜菲,還有教官,同時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喻色的臉色是真的不好,看起來好象真的病了呢。”
“她要真是病了,教官還罰她跑一萬米,那是要人命呀。”
“我看昨天莫醫生對喻色很特別,這要是出人命,誰的主意誰吃不了兜著走,某人昨天被罰了四個小時的站軍姿,這還非要鬧什麽幺蛾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乳。”
不過,大家都是小小聲的,所以馮教官也隻是知道隊伍裏的同學不認同他的虛理方式,至於具澧的說了什麽,他真聽不清。
算了,還是繼續軍訓,不能被一條魚,不對,是被三條魚腥了一鍋湯。
於是,跑一萬米的跑一萬米,練走正步的繼續練走正步。
隻是三個跑一萬米的女生很快吸引了其它方隊的新生的注意力,都在一邊看著喻色三個人的方向,一邊在揣測這三個人是犯了什麽錯被罰跑步了。
“咦,那不是喻色嗎?又遲到了?”人群裏的人一發現喻色,直接就懵了,這遲到的頻率也太……太那個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