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小看姐姐了。”顧亭遠麵露羞愧,向她一揖,“亭遠向姐姐賠罪。”

蘭蘭也福了福,說道:“蘭蘭錯了,請容姨別見怪。”

顧舒容抿著唇,眼裏都是亮色,側身躲過兩人的禮:“哪有什麽過錯,快起來,沒得折煞人。”

拉著陳寶音的手,往屋裏去:“坐了一路的車,累壞了吧?快歇會兒,我燒了水,稍後你們梳洗一番。”

又說:“知道你們回來,我做了些菜,梳洗完了咱們開飯。”

她自己試著做了些月餅,沒吃完,留了一些想給他們嚐嚐。還有一些點心,家裏沒人吃,但她做習慣了,也做了幾盤子,給鄰裏送了些,便給弟弟寶音蘭蘭留著了。

“好好。”陳寶音連連點頭,臉上止不住的笑。雖然很想家,想杜金花,但還是京城舒服啊!

什麽懷孩子,早被她丟在腦後,被風吹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中秋節後,顧亭遠照常上差。陳寶音則被江妙雲使人接走,往江府去了。

“什麽事?”她問江妙雲。

江妙雲拿出一張單子,給她看:“這都是送給‘春日煎茶’的禮物。”

過中秋,有些讀者不僅送來了信件,還隨信送來了中秋節禮,比如月餅,比如美酒,比如好茶。

其中不乏她們認識的一些小姐夫人,托江妙雲把禮物帶給春日煎茶。

江妙雲不敢讓管事送,擔心露了餡兒,便都收在府中,讓下人列成單子,給陳寶音看。

“怎麽處置,你說了算。”她道。

陳寶音已經將單子看完,嘴角露出一點笑意,說道:“都退回去吧。”

“行。”江妙雲痛快點頭。

除了禮單之外,還有一遝信件。陳寶音慢慢拆開,開始閱讀起來:“有人想看分線結局?”

“你想寫就寫,不想寫就不寫。”江妙雲說。

陳寶音隻思考了一瞬,就說道:“寫。不過,潤筆費就不必了。”

“你不要啊?”江妙雲驚訝道。

陳寶音道:“萬一瞞不住,日後她們都知道是我,抹不開麵子。”

她與她們,是一樣的,她不低誰一等。但若是收了她們的節禮和銀子,事情就不同了。

江妙雲想一想就明白了,說道:“那就不要,反正你如今也不缺錢使。”她眨眨眼,說道:“有個好消息告訴你。”

“什麽?”陳寶音抬頭道。

江妙雲得意地抬高下巴,說道:“我與母親說了,你的話本賣得不錯,下部作品給你漲潤筆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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