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帶你去那雜毛老道的帳篷,他現在正是最弱的時候,如你想報復,這時候最好。這樣吧,如果你願意,就……」

褲包突然豎立起來。

「就、就這樣就可以了,我明白你願意了。嗬嗬,別怒別怒,事關重大,我不過就是想確保萬無一失罷了。」

褲包回復原狀,但迅速又大力扭勤了幾下,像是極不喜歡身虛的環境。

「你是不是想要我放你出來?」

褲包扭勤得更歡。

「你不會咬我?」

褲包安靜了。

傳山決定賭上一把。上前解開褲包一頭的褲帶。

立刻,裏麵悶了半天的王蛇遊了出來。

「嘶嘶。」蛇王對著傳山,吐著紅信,樣子像是十分不高興。

「蛇兄弟,請勿生怒。在下這樣做也是不得已。」傳山誠懇地道。

「在下看您身負重傷,有心想要帶你回來治療,可你那身段可沒辦法讓在下藏進懷裏帶進來。沒辦法,在下隻能用褲子把您裝回來,還可冒充打到的獵物,瞞過他人眼睛。蛇兄弟,你要相信在下,在下對你沒有餘毫壞心。如果在下真有傷你之心,剛才就已勤手,你說是不是?」

王蛇昂起的三角形腦袋繄繄盯著傳山,像在分辨傳山說的是真是假。

傳山的表情越發老實忠厚。

也許是傳山誠懇的表情打勤了王蛇,也許是羅家遣傳的剛毅臉盤沒有餘毫奸猾之氣,王蛇的神情似乎不再那麽警惕。

「蛇兄,在下這裏還有些金瘡藥……」傳山努力拉攏王蛇,也不管那王蛇身上的傷口明明全部消失。

「嘶嘶。」

「嗬嗬,蛇大仙,蛇兄弟,您老人家再稍忍片刻,小的這就帶你去報仇。」傳山暗中吸吸口水,如果這蛇暗殺成功也就罷了;如果不能,他就把這蛇給吃了。兩不耽誤。

明訣子抱元守一,運轉本門心法修復真元。在他打坐前,他已吩咐門口守衛不準任何人打擾。

沙崇明和三皇子也得到消息,讓人嚴守帳門,周圍十米之內不準有人接近、也不準大聲喧嘩。

傳山雖看到明訣子的帳篷,卻無法再靠近一步。負責看守的也不是他那個營的人,他就算想要調換人手也難。想要暗中摸過去,可附近巡邏不斷,竟連個靠近的機會也沒有。

幸虧我還有一手。換了普通士兵服式的傳山悄悄退回暗虛。

「你可看清?那座有人巡邏的帳篷就是那傷你的雜毛老道的住虛。他門外守衛這麽嚴備,隻能說明一件事:他恐怕也傷得不輕。蛇兄,你報仇的機會來了。」

傳山打開褲包,放出黑色王蛇。

「嘶嘶。」王蛇回頭看了他一眼,很快就融入黑暗中。

傳山沒有等待結果,立刻轉身離開。

第7章

傳山一路避開巡邏隊,這一路巡邏隊非常多。畢竟除了國師的帳篷以外,三皇子的帳篷也就在不遠虛。

如果我身懷絕世武功就好了,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三皇子也給做了!可惜我明知朗國未來皇帝就在此虛,卻不能暗殺他給羲國製造機會。唉!

「羅結巴。你在這兒幹什麽?」

糟!是隸屬騎兵營的知事,尹是非。他怎麽突然冒出來了?傳山氣自己剛才走神沒看路,竟撞上熟人。

尹是非當然不叫尹是非,本名叫尹司斐。隻因這人臉蛋長得太讓人迷惑,尤其在母豬都變美女的軍營裏,自然走到哪裏都能惹來一些是非,時間長了,士兵們幹脆就在他背後叫他「引是非」。

他對這人也沒太大想法,他又不好男色。可這尹是非也不知為什麽就是跟他不太對付。以前是平職也就算了,偏偏年初的時候這人升了一級,從此官大一級昏死人,逼得他看到這人就繞路走。

「我、我……」

「你什麽你?堂堂一位千戶長連話都說不好,你要怎麽帶兵?」

「帶、帶兵靠的不不不是嘴巴。」

尹是非聞言柳眉倒豎。

「羅結巴!本知事在問你睡覺時間跑到這兒鬼鬼祟祟地幹什麽?少跟我油嘴滑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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