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那一晚的事情,唐敬已經知道鬱瑞的敏感點在哪裏,雖然隻是手指,但每一下進出都頂著鬱瑞的敏感之處,每一下和按揉,都狠狠的撚弄著,鬱瑞被這種沒有徵兆就襲來的快感折磨的已經沒了意識,第二次洩出身來。

他癱軟在床上,就像那晚一樣,身子隻是隨著唐敬的進出而聳動,嘴唇微微張開,有淫靡的絲線順著他的嘴角滑下,鬱瑞竟沒有發現,隻是睜著眼望著床頂,嘴裏發出並不成聲調的呻吟。

唐敬知道他發洩了,自己該幹的已經幹完了,這時候就該停止了,為鬱瑞擦幹淨身子,帶他到鬱兮園去看大夫,瞧瞧身子有沒有問題,隻是唐敬的手指仍然在進出著鬱瑞的,他覺著,自己停不下來。

鬱瑞洩了身,粘膩的白色灑了他一身,腿上小腹上,甚至下巴上也有,他的身子因為發洩變得更加敏感,唐敬的手指讓他不停的痙攣著,更加緊致的吮吸著唐敬的手指。

過了好半天,唐敬才克製住自己的衝動,看著身下人無神的眼睛,唐敬慢慢的將手指抽了出來。

因為這種深深的抽出,鬱瑞從失神中醒了過來,隨著唐敬的手指從裏拔出來,深深的帶著粘膩的歎息著,隻是他發出呻1吟之後,才猛的驚覺自己竟露出這麼羞恥的聲音。

鬱瑞抬眼去看唐敬,唐敬臉上因為躁動有些紅,額頭上都是細汗,甚至有汗珠兒從下巴上滾落下來,滴落在鬱瑞的大1腿上,讓鬱瑞忍不住顫了一下。

鬱瑞看著他克製的樣子,心裏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其實剛才唐敬若是真的進入自己,鬱瑞也不會說什麼,畢竟是自己求他的,隻是讓鬱瑞沒想到的是,唐敬真的隻是幫他,其他什麼都沒做。

唐敬看著鬱瑞回過神來,從床頭櫃上拿起了幹淨的布巾,將鬱瑞身上臉上的東西擦幹淨,又將自己的手擦幹淨,這才道:「身子還有什麼不舒服麼,一會兒讓大夫瞧瞧。」

鬱瑞聽他聲音沙啞,雖然衣服寬大看不出唐敬是不是還在興奮,但決計不會好過。

唐敬將他抱起來,自己坐在床沿上,讓他靠在自己懷裏,給鬱瑞重新穿上衣服。

鬱瑞起初隻是安靜的靠著,隻不過慢慢感覺到自己腿1根兒處有東西頂著,他也是男人,自然明白是什麼。

唐敬本想給他穿好衣服,自己出去解決,哪知道鬱瑞在自己懷裏不老實,竟然微微磨蹭著腰,唐敬的呼吸一下急促了起來。

鬱瑞能感覺到對方噴在自己耳朵邊兒上的熱氣,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下一刻卻將手背後,按在了唐敬下身上,輕輕的磨蹭著。

唐敬猛的抬眼,抓住鬱瑞的胳膊,將他正過來坐在自己腿上。鬱瑞臉上紅的幾乎能滴血,將頭壓得很低。

此時鬱瑞隻是套上了裏衣,還沒有係扣子,裏衣掛在肩膀上,露出大片的胸膛,下身還光溜溜的,剛剛被弄的腫1脹的就壓在唐敬的腿上,鬱瑞覺得有些坐不住。

卻隻是頓了一下,伸手繼續按揉著唐敬的下身。

唐敬壓低了聲音,發出了一聲輕哼,顯然沒想到鬱瑞會來幫自己紓解。

鬱瑞的手雖然是男子樣兒的骨節分明,卻白生生的,唐敬的衣衫還齊整,鬱瑞的衣裳有些狼狽,身上全是吻痕,騎在唐敬身上,就是這副樣子,更讓唐敬衝動起來。

唐敬抓住鬱瑞胳膊的手慢慢收攏,鬱瑞痛哼了一聲兒,看著唐敬的眼神,他幾乎承受不住,所幸垂下頭來,將額頭抵在唐敬的肩膀上。

鬱瑞不知道自己這一低頭,就將細細的脖頸和精緻的耳垂暴露在唐敬的眼皮底下,下一刻,唐敬就親在了鬱瑞的脖頸上。

鬱瑞「啊」的驚呼了一聲,唐敬並不敢怎麼親吻,怕留下痕跡,所以鬱瑞隻能感覺到溫熱而濕軟的東西,在自己的脖頸上滑動著,時而打著轉兒,唐敬的舌頭一直吻到鬱瑞的鎖骨上,在鎖骨上毫不留情的留下吻痕。

鬱瑞覺得脖頸上濕濕的,滑滑的,繼而鎖骨上絲絲刺痛,若不是他洩過兩次,身子弱實在太累了,恐怕此時下麵又要抬了頭,唐敬的撩撥太煽情,讓鬱瑞難以抵抗。

他幫唐敬弄了好半天,也不見唐敬有要完事兒的樣子,鬱瑞手都酸了,一想到自己剛才那麼快,雖然有中了藥的緣故,但也很傷自尊,畢竟鬱瑞是活過一輩子的人,不是簡單的什麼都不懂的少年而已。

唐敬見鬱瑞的動作慢了,就伸手過去,將鬱瑞的手包住,像剛才一樣套1弄起來,隻不過剛才是幫鬱瑞,而此時是幫自己。

鬱瑞的臉上有些發燒,方才隻顧著難受,所以並不覺得如何羞恥,而現在不同,他很清楚的能感覺到,自己的手撩開唐敬的衣服,鑽進去,毫無遮擋的握著他滾燙的那物,而唐敬發熱的手就包裹在自己的手上,帶動著自己的手,套弄著那物什。

鬱瑞慶幸自己是抵在唐敬的肩膀上,所以對方看不到自己的臉,他的呼吸也變快了,似乎會傳染一樣,當唐敬發洩出來的時候,鬱瑞渾身一激靈,噴濺在他手上的東西燙的鬱瑞「嗯」的輕哼了出來。

唐敬的呼吸頓住了,直到發洩的快感之後,才放開了鬱瑞的手,鬱瑞還趴在自己身上,唐敬從旁邊的床頭櫃上拿起布巾,再次幫鬱瑞和自己擦拭幹淨。

兩個人都沒有說一句話,也不敢看對方的眼睛,唐敬隻是默默的給他穿衣服,等穿好了衣服,唐敬一把抱起他,道:「大夫估摸著已經在等了,帶你去看看。」

鬱瑞下意識的抓緊唐敬的胳膊,頭靠在唐敬的胸口上,唐敬並沒有找輪椅,而是直接抱著他一路往鬱兮園去了。

鬱瑞腦子裏有些放空,也不知是不是剛才兩次發洩讓他的身體有些吃不消了,總之他就老老實實的靠著唐敬,忽然想到,慕容縝也曾經抱著自己上車,那種感覺似乎就和唐敬的不一樣,至於為何不一樣,鬱瑞並不想深究……

唐敬抱著他一路進了鬱兮園,芷熙嶠襄和時鉞一起圍了上來,自然還有院子裏的嬤嬤丫頭和小廝們,雖然少爺平日裏不喜歡怎麼說話,但是為人溫和,而且對下人從來不苛刻,這樣的主子往哪裏去尋,就算是打著燈籠也尋不到,一遇到事情,下人們自然要關心他。

大夫已經到了,唐敬將鬱瑞放在床榻上,鬱瑞因著剛才的事兒,所以有些心虛,伸手摸了摸領口,覺著領子係得緊,才慢慢將心放下來。

嶠襄拿過診脈的小枕頭給他墊在手底下,大夫給他請了脈,隨即和唐敬說沒有什麼大礙,隻是受了驚嚇,身子又虛弱,多休息就行了,之後又給鬱瑞開了安神的方子。

鬱瑞隱隱約約聽見大夫說什麼虛弱,差點驚得跳起來,畢竟他剛才和唐敬剛做過那檔子事兒,雖然沒有像那夜裏被進入,可今日的事情更讓鬱瑞難為情,那天自己是被迫的,而今天,自己那副羞恥的模樣,請求著唐敬幫自己紓解,一想到如此,鬱瑞簡直要頭頂冒煙兒。

唐敬讓時鉞跟著大夫去抓藥,等藥煎好了端過來,又讓芷熙去廚房弄些軟爛的吃食來,畢竟已經是晚上了,鬧了這麼半天,鬱瑞累了,肚子想必也餓了。

等著倆人出去,唐敬又吩咐嶠襄去打些水來,要給鬱瑞洗洗身子。

鬱瑞好不容易放鬆下來,卻聽到「洗身子」三個字,再一次繃緊了,若是沐浴,一脫掉衣裳,渾身的吻痕豈不是暴露在了眾人麵前?

等那時候眾人不可能想到少爺和老爺有點兒什麼,隻會想著唐家的少爺不知檢點。

鬱瑞腦子裏亂哄哄的,他側臥在床上,麵朝著外,本身是方便請脈,結果就看著嶠襄走了出去,招呼小廝們去打水來。

唐敬看到他發愣,伸手去摸他的額頭,心想著這次為了不讓鬱瑞受傷,自己已經很小心了,應該不會刮破什麼,果不其然鬱瑞的額頭並不燙,溫度也很平常。

唐敬瞧著他,或許是真的累了。

嶠襄很快就回來了,小廝們放了一個大木盆在屏風後麵,又陸陸續續的提來熱水續上,等都準備好了,嶠襄道:「老爺,水好了,奴婢侍候少爺更衣罷。」

鬱瑞眸子一縮,還不等他說話,唐敬已經開口道:「不用,你們出去。」

嶠襄向來是最通透的,知道什麼時候該幹什麼事兒,老爺既然吩咐不需要侍候,嶠襄就應了一聲,帶著其他下人一併退了出去,將房門關好。

鬱瑞這才鬆了口氣,唐敬從桌邊長身而起,走過來,道:「洗洗身子,等洗好了吃些東西。」

鬱瑞點點頭,伸手自己去解1衣服,隻不過也不知是不是方才幫唐敬太長時間了,手抖得不行,連扣子都解不開,兩隻手隻顧著發抖。

唐敬向他招招手,鬱瑞雖不甘心,但是自己這樣也丟人,所幸伸出雙手去抓住唐敬的小臂,唐敬雙手一使勁兒將他帶了起來,讓鬱瑞坐在床邊兒上。

唐敬又讓他兩手放在自己肩膀上,畢竟鬱瑞小腿沒勁兒,這樣坐著坐不住,勾著自己的肩膀也好坐起來,唐敬騰出雙手來,低下頭去給他解衣服。

鬱瑞的衣帶字被抽掉,唐敬隨手就扔在一旁,又去解他的領口,而鬱瑞雙手放在唐敬肩上的動作,似乎在主動勾著對方的脖頸邀吻。

鬱瑞低著頭能感覺到唐敬的呼吸噴在自己額頭上,抬著頭又覺著十分別扭,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好在唐敬並沒有什麼別的心思,利索的替鬱瑞解了衣服,開始退下他的褲子,很平常的道了一句,「腰抬一下。」

鬱瑞的臉「滕」的就紅了,知道唐敬沒什麼特別的意思,但還是臉上不可抑製的發燙。

唐敬將鬱瑞的衣服脫幹淨,就將他抱起來放進浴桶裏,鬱瑞搶著道:「我自己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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