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張平喉嚨中發出一聲難耐的低吟。
「今晚我們試試看,看看就玩弄你兩顆奶頭能不能讓你有感覺。」
「你……你還不如給我個痛快!」張平恨聲道。
「嗬嗬,那你求朕啊。求朕用朕的金剛杵搗爛你這個死太監的騷穴。否則今晚我們就這樣一直玩下去。」
張平身體又是一抖,剛想開口大罵。
「就說你喜歡,你這個喜歡我虐待你的變態太監。別不承認,我敢打賭你現在那騷穴肯定已經開始濕了。想不想朕用繩子把你綁起來?想不想朕用這隻手狠狠抽打你的屁股?想不想讓朕把你幹得尖叫?」
張平抖得越來越厲害,「胡說八道……你……」
「你不是比我厲害麽?怎麽不跑?怎麽不掙脫我?怎麽不幹脆給我一掌?嗯?」
「你、你別以爲我……我不會打你……」
「張平,你承認吧,你跟我一樣,我們就是什麽鍋配什麽蓋。」男人對著他的脖頸狠狠咬了一口,咬緊了,手指開始模仿抽插的頻率夾住右邊的乳頭死命拉扯。
「唔啊!」張平縮起胸膛,想要掙脫這種折磨。
可後麵脖頸的皮肉被男人咬得死緊,動一動都有一種會被咬掉一塊肉的感覺。
「你不想我幹你嗎?你真的不想我幹你?」男人張開嘴,把他整個耳朵含進嘴裏,手指終於放過他的胸膛,往他下身抓去。
張平夾緊雙腿死命掙紮。
皇甫桀借勢騎壓在他身上,左手按住他的頭,右手從他後麵的開襠處往裏摸。
「你不想要真家夥,是不是想要這個?我知道你喜歡我用手指操弄你!每次我一這樣摳挖搗弄你的後穴,你就跟打擺子似的抖個不停。嘿嘿!噢,差點忘了,你這個做婊子還要豎牌坊的死太監還最喜歡我舔你這裏對不對?嗯?想不想我舔你,想不想我把你前麵玩到尿出來?說啊!」
「你他娘的想幹就幹,別再說了!」
屋外聽到這聲吼的侍衛們突然一起仰首看天。能看到彼此的就對看一眼,然後又齊刷刷地分別把頭轉向兩處。
「這算是你求我嗎?」皇甫桀的聲音也在顫抖,他忍到現在也快要到極限。
「皇甫桀,你他娘的要不幹就從老子身上滾下來!」張平現在才不管外麵是不是還有人聽,既然當皇帝的都這麽不要臉了,他這個做太監還要這張臉幹什麽用?
他娘的,你這個混蛋給老子進來試試,看老子夾死你!
皇甫桀被張平夾死了麽? "
也許最清楚的人就要數站在門外守衛的那幾名明衛暗衛了。
這一晚上,他們就聽到他們的皇帝陛下一會兒爽得低吼、一會兒又發出幾聲奇怪的嗷嗷叫聲。
而這晚上,他們聽得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平,好舒服,你裏麵好燙、好舒服。啊啊……啊!平,用勁夾!對,就是這樣!啊!太爽了!平,再夾,再夾緊點!噢噢噢──!
折騰了大半宿,第二天早上平武帝伸個懶腰睜開眼、又嘀咕了一遍要把早朝時間改到上午的嘮叨,洗漱完畢就恢複了慣常的龍馬精神,沒有一點被病毒侵襲的萎靡。
在門口守了大半夜的侍衛們也得以換班,換班的時候一個個看起來都很正常。隻是後來據說這班侍衛回去後都表現得相當勇猛,至於在哪方麵、對誰那麽勇猛,就不在此細表了。
而我們最最倒黴的自然是到了上朝時間還躺在床上裝死屍的張平張大公公。
平武帝看看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張公公,幫他掩了掩被子,很是憐愛地摸摸他的額頭,心疼地說了一句:「病得比昨天重了,有點燒呢。」
張公公四肢癱瘓、雙眼無神,沒有對當聖的龍音産生任何反應。
平武帝低頭在他家張公公的嘴巴上啃了一口,「乖,你就歇在這兒好好養病,不要到處亂跑。等朕下朝回來想法給你出出汗、再給你洗澡。」
說完又嘴對嘴啃了一小會兒,直啃得張平的嘴唇跟他胸口兩顆肉粒一樣紅中帶紫、又腫又亮,這才心滿意足地去上朝了。
張平的眼珠動了動。癱在床上的手也漸漸握成了拳頭。
中午,平武帝上完朝回來直奔太監總管的住處。
昨晚他爽完了,現在他要想法好好安撫他的張公公才行。他發現,這也成了他的樂趣之一了。
一打開門,平武帝的眉頭就蹙了起來。
不是叫他躺在床上休息的嗎?又跑哪兒去了?
平武帝想了想,帶上門出去往練功房走去。算了,去讓平打一頓,給他出出氣好了。免得他下次真的狠下心腸就是不讓我碰,那我也不用活了。
此時,太監總管房裏一張普通的宣紙在桌子上被風吹得動了動。
如果平武帝此時能看到這張紙的話,他就不會去練功房了。因爲那張紙上寫了這麽一句話:
醜八怪,老子身體不好要出去修養一段時間。歸時不定。勿念。
下具名:做婊子還要豎牌坊的死太監張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