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桀低頭,張嘴咬住張平的耳垂輕輕拉扯。
「我、我還病著呢。」張平吭吭吃吃地道。
「我知道。今晚除非你想要,否則朕絕對不會用朕的大肉棒插你的小肉穴兒。
「閉嘴!你現在說話也越來越惡心。你都是從哪兒學的?」
「寶貝,你別忘了我們可在軍營裏待了六年多,那些當兵的什麽人沒有?我這個元帥耳聞目染自然也學到一些。
張平翻個白眼,「你要說話算數。
「朕一言九鼎。
張平放心了。他其實也不是太排斥和皇甫桀做那碼子事,隻是也談不上喜歡。偶爾來那麽一次,感覺還挺刺激的。但經常做,他就有點吃不消了。更何況他現在還生著病,更沒精力去應付那大變態幾乎窮窮不絕的旺盛欲望。
要知道男人那話兒,基本上還是和身體成正比的。那人身材本來就比一般人高大魁梧許多,那下麵的話兒自然而然……張平張公公不是不妒嫉的!
雨,嘩嘩地下著,一點都沒有停的勢頭,看樣子能下到第二天早上。屋子裏一開始還有些對話聲,漸漸的也就安靜了。
裏麵的人安靜了,外麵的侍衛們則更加警惕起來。無論是明衛還是暗衛,在雨夜中一個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就生怕漏掉一點代表危險的蛛絲馬跡。
就在此時!
「你幹什麽!」屋裏突然傳來一聲低聲喝斥。
侍衛們豎起了耳朵。
皇甫桀一手抱著張平的腦袋,一手放在他的胸前,很是迷糊地道:「沒幹什麽啊。睡吧,別大驚小怪的。
「你把手拿開。
皇甫桀不願意了,「凶什麽?我就摸摸而已,你又不是女人,給摸摸奶頭又怎麽樣。」
「那你能不能別摸了?」張平氣。
「好吧好吧,不摸就不摸。」
男人果然不摸了,他改成用捏的,捏一捏,覺得硬了,就用指尖撥弄幾下,感覺軟了再捏捏。
「皇甫桀!」
「噓,你窗戶都開著,外麵可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張平臉一紅,他把窗外的侍衛們給忘了個一幹二淨。連忙把聲音壓到最低,帶了點討饒道:「真的別鬧我了好不好?」
「平,就一會兒,我就摸兩下,過過幹癮就睡了。你上午打我那一下讓我想起小時候,弄得我到現在一閉眼就是那些回憶。我本來想讓你幫我忘掉它,但偏偏你今天身體不適,我……唉。」男人長長歎了口氣。
張平不吱聲了。
過了沒一會兒,男人的手指頭又開始玩弄他胸前兩點時,他也咬住了牙。算了,忍忍就過去了。
皇甫桀在暗中露出了微笑。如果這時候張平能擡頭看的話,他會看出這個笑容充滿了淫虐的氣息。就像是發情的野獸正蹲在目標旁邊蓄勢待發。
皇甫桀此時在想什麽?
他什麽都沒想。他現在完全憑本能在行動。
說起皇甫桀這個人,其實並不能算一個很正常的人。無論是心理還是行爲。可因爲需要,他必須要給自己套一層看起來還算正常的外殼。
這就像給一棵本就長歪長扭掉的蒼天大樹硬是套上一個直標標的模子一樣,上麵看起來是直了,可下麵、別人不會注意到的地方,就歪得越來越厲害,後來爲了掩飾這份扭曲,它幹脆讓根長出地麵,讓錯綜複雜的根須掩蓋了它從根就扭曲了的事實。時間一長,露出地麵的根須越長越粗越長越多,別人自然就忘了這棵樹一開始就長歪了的事實。
可是歪了就是歪了。爲了讓自己保持平衡、爲了不讓自己崩潰,他就必須要找一個可以支撐住他的臂膀。而且這個臂膀還要非常堅固牢靠,要能抗得起他這顆蒼天大樹才行。
張平對於皇甫桀,就是一種依賴。
皇甫桀自己也清楚萬分。他心理上離不開張平,對其肉體更有一種病態的貪婪和需求。
別看他是帝皇,說句難聽話,他大概隻有騎在張平身上時才會有自己真正掌握了全部的安全感。
皇甫桀在黑暗中對自己發出一聲冷笑。
張平的身體輕輕抖了一抖。
皇甫桀咬住他的耳朵,輕聲道:「別怕,我還沒瘋。
張平想哭,你就是這個樣子才讓我害怕!
粗糙、厚實、有力的手掌開始揉弄他的胸部。這讓張平很惱火,他身上的肉都很緊,這樣揉會讓他很疼。
男人的手指再次捕捉到他凸出衣服表麵的肉粒。隔著薄薄的褻衣,不停用指尖撥弄。等確定那小小肉粒已經硬得不能再硬時,就開始往外拉。拉一拉,再狠狠一擰。
「疼……」張平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男人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
對乳頭的戲虐還在進行,張平有種對方會捏著這粒乳頭玩上一個晚上的可怕感覺。
嗚……你好歹給我換一邊啊!張平欲哭無淚。
這種感覺太奇怪,很微妙,明明不是很強烈的刺激,可偏偏卻讓自己忍不住夾進雙腿。張平忍耐著,就在他忍無可忍想要掙脫逃開的瞬間,男人扒開了張平的上衣。
粗糙的手掌直接撫上了赤裸的胸膛。捏了捏左邊那粒幾乎要給磨破皮的可憐小肉粒,就像是在確認成熟度一般。這次男人終於換了一邊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