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薄晉言啊!多少女人想貼都貼不上去?!

那天,“程思音”被薄晉言帶走,孫以茉也在場。她本來想看看,曾經的天之驕女,多少人想追都不敢追的明珠,一夜之間淪為陪酒女,會多麼有趣?

本來是挺有趣的,看著她明明不願意,卻不得不陪笑、喝酒,一身驕傲像笑話。

直到薄晉言推門走進來。◇思◇兔◇在◇線◇閱◇讀◇

一開始,孫以茉激動得都快暈了,誰不知道薄晉言最難接近?身邊從來沒有女人,連花邊新聞都沒有。

她絞盡腦汁地討好他,可是他看都不看她一眼,注意力全在“程思音”的身上。

孫以茉嫉妒得牙都快咬碎了,可始終吸引不了薄晉言的注意。最後,他帶走了“程思音”。

孫以茉抑鬱了很長一段時間,最近才走出來。

剛坐下有一分鍾嗎?就被凡爾賽了一臉。

“啊?我沒有啊。”韶音一臉驚訝和無辜,“你怎麼這麼想?你不知道,薄晉言那個人,真的很不行!”

她衝小姐妹大吐苦水:“他根本不讓我出門,好像我會跑一樣,我媽媽被他安排在最頂尖的療養院,我敢跑嗎?我跑了,付得起療養費用嗎?”

“每天回到家就纏著我,根本不給我自由,我……我天天腰酸腿疼,我都怕了他!”

“你別看他長得挺人模人樣,但他在家裏也不笑,板著一張臉,好嚇人的!”

她一句接一句,好像真的受了大委屈。

然而聽在孫以茉的耳中,酸得不得了,表情管理都失敗了。

什麼啊?對她母親用心,不好嗎?那方麵很強,簡直羨慕死人了好不好?還有不苟言笑,那麼帥的男人,一言不發,用深邃的眼神望著人,蘇得腿都軟了啊!!

“你不要,給我啊!”聽她停不下來,一句又一句的抱怨,而且看表情好像是真的這麼以為,孫以茉又酸又妒。

韶音歎了口氣,說道:“那怎麼好?茉茉你是什麼人,我知道的,你結婚之前不談戀愛的,何況我……也不是跟他談戀愛。”

說著,她麵露疲憊:“我隻是被他當金絲雀養起來了。”

“不然呢?”孫以茉的聲音拔高,臉上的酸意絲毫沒減輕,“你還想給他當太太嗎?”

程家已經沒了!

她不再是千金小姐,而是一個賣酒女!

她配得上薄晉言嗎?薄晉言肯碰她,已經是無數人嫉妒的了!

“你,”韶音怔怔地看著她,咬了咬唇,“茉茉,你好刻薄啊。”

孫以茉:“……”

“…………”

她表情管理徹底失敗,一下子氣笑了,直接露出高高在上的姿態,看著她道:“我說錯了嗎?你就是不配!”

“唉。”韶音低頭,語氣無比憂愁,“如果薄晉言也覺得我不配,該多好?”

那樣他就不會纏著她,不會拉著她這樣那樣,讓她衣食無憂、母親得到最好的治療、白嫖最帥最有錢的男人、還有閑心在這裏不知足。

孫以茉站起身,拿起包包就走。

來時一臉閑適優雅,走時臉孔猙獰。

“茉茉!”韶音在後麵叫她,“你別走呀!薄晉言給了我一張卡,我帶你去買東西!”

孫以茉的腳步頓了一下,隨即更加大步離開,走得那叫一個快,就差跑了。

“噗呲!”

一個悶笑聲從身後傳來。

韶音扭頭去看,發現身後那桌不知何時坐了人。

是個穿著休閑的年輕男孩子,長得白白淨淨的,鼻梁上架著一副很時髦的眼鏡,一隻耳朵上塞著藍牙耳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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