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認真想了想後道:「考上還是能考上的,就是可能得多學習兩年。」
白二郎眼睛一亮,問道:「果真?」
白善點頭,卻一臉憂愁,「可兩年後我應該也拿到去京城考試的名額了,到時候你是要去府學讀書,還是跟著先生讀書?」
白二郎一呆,怒氣上來,「你怎麼就知道自己能去京城了?」
滿寶樂道:「這叫自信。」
「那先生幹嘛非得跟你去京城?我也是先生的弟子,我還是小弟子,先生就不能跟我留在益州城嗎?」
「因為二比一,我們人比你多,少數服從多數,先生肯定要跟我們去京城的。」
白二郎愣了一下後看向滿寶,「你能不能不要去京城,京城這麼遠,可能一年都回不來家一趟。」
白善道:「她怎麼可能不去?」
「她為什麼要去?」
白善愣愣的道:「她本來就要去呀……」
至於為什麼一定會去……
白善撓了撓腦袋,這不是必定的事嗎,為什麼還要有理由?
白善扭頭看向滿寶。
滿寶卻沉思起來,半響才問道:「京城一定有很多我沒見過的花草樹木,蟲魚鳥獸吧?」
白善點頭,白二郎搖頭。
科科道:「去吧宿主。」
滿寶就揮著小拳頭道:「我去!」
白善展開大大的笑臉,得意的沖白二郎揚眉笑,把白二郎氣得不輕。
滿寶對白二郎道:「你傻呀,到時候都在益州城待三年了,該玩的地方都玩遍了,為什麼不去京城走一走呢?反正有先生跟著,讀書不成問題。」
白善道:「若有不解的,師兄我也可以教你,反正我都在府學裏上過的,先生們怎麼講課我都知道。」
滿寶不甘示弱,立即道:「師姐我也可以教你,我看的課外書可多了,你想學什麼?」
雖然都是好意,但白二郎就是覺著氣鼓鼓的,於是扭過頭去不理他們。
滿寶和白善相視一眼,像兩隻小鬆鼠一樣偷笑起來,然後一人拉住他一邊,把他拖起來道:「行了,別生氣了,我們去玩吧,現在離天黑還有好一會兒時間呢,不如我們先去看一看縣衙的燈山,然後去酒樓裏定一個好位置坐下。」
「燈還沒點呢,此時去看有什麼意思?」白二郎不太想動彈,道:「我們直接去酒樓定位置好了,免得去晚了沒位置。」
但縣城到底不比益州城,出來玩兒會到酒樓定位置的人不多,哪怕天都快黑了,空位置依然有很多。
甚至還有好位置,好包廂呢。
滿寶三個高興不已,看了幾個包廂後便定了一個視野最好的,直接給了錢讓他們上茶水點心。
小夥計非常高興的拿著錢下去了。
白善推開窗往外看了好一會兒,笑道:「這個位置好,幾乎將半條街都收入眼底,能看到好幾座燈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