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鬱青笑說:“那時候你女神都要結婚了吧。”
蘇懷渠苦著一張臉,“……所以隻敢讀到研究生。”
“話說,畢業了就不算師生了吧?”
蘇懷渠遲疑地“嗯”了一聲。
夏鬱青胳膊肘撞他一下,“還不衝一把嗎?至少先刷個存在感吧。兩年變數可太多了。”
“你是說……”
夏鬱青笑說,“畢業典禮!那天她肯定在,也絕對印象深刻。”^o^思^o^兔^o^網^o^
“你讓我覺得……”蘇懷渠笑著比了個大拇指,“談過戀愛的人就是不一樣,已經可以輔導我了。”
“承讓承讓。”
晚上十點半,陸西陵去酒吧接夏鬱青。
到之後,逛了一圈,才發現她就坐在吧台那兒。一身黑色裝扮,短衫,半身裙和工裝靴,一雙自高腳凳上落下的腿,筆直而又修長。
陸西陵走過去時,也不作聲。
過了一會兒,她低頭看手機,似在看有沒有新微信,抬眼時,不經意掃過一旁,頓了頓,方轉頭看去。
靡靡燈火裏,他們對視一眼。
夏鬱青先笑了,“這位先生,我能請你喝杯酒嗎?”
“可以。你點吧。”
夏鬱青便對酒保說,“那就來一杯金巴利,可爾必思兌蘇打水吧。”
陸西陵挑挑眉,“小孩子才老喝一種飲料。”
陸西陵沒坐,就靠站在她身旁,背對著吧台,“有人找你搭訕嗎?”
“你猜?”她笑。
酒調好以後,陸西陵卻沒喝,因為他開車過來的。
夏鬱青兩口喝完,跳下高腳凳,走過去跟程秋荻和方漓打了聲招呼,就跟陸西陵先走了。
十分鍾車程。
車子駛入車庫,兩人自副玄關處進了門。
夏鬱青徑直走去廚房倒水喝。
陸西陵跟了過去,抓著她的手腕,就著她手中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燈光下,她如玉蘭花一樣素淨,唇上衍出欲燃的紅色,被清水浸潤,是另一種叫人心生破壞欲的美感。
陸西陵微微眯了眯眼。
夏鬱青喝著水,說道:“今天晚上,班上有好幾個男生跟我說,之前沒細看,其實我還蠻漂亮的。”
陸西陵挑挑眉,“你怎麼說?”
“我說,我才不在乎你們怎麼看。因為有人在我沒那麼漂亮的時候,就很喜歡我了。”
“是嗎?誰?”陸西陵笑問。
“是誰呢……”她也笑。
話音剛落,陸西陵驀地伸手奪了她手裏的杯子,往流離台上一放,手臂摟住她的腰,帶到自己跟前,“故意的?”
“什麼?”
“這身衣服。”
“對。想給你看……好看嗎?”
“怎麼都好……”陸西陵聲音漸低,低頭咬住那抹紅。
夏鬱青這條半身裙一直沒褪,哪怕他們回到臥室,在那張單人沙發椅上,他叫她坐在他身上,抑或讓她跪在皮質的沙發麵上,他在她身後。
一點點酒精就能發揮很大作用,恥感似乎降低,他哄著她,叫她講了一些平常根本不會講的話。
一朵火焰燃起。
陸西陵劃燃打火機,點了一支煙,抽一口,手臂拿遠。
夏鬱青還坐在他的膝頭,伏在肩膀上平順呼吸。他衣服依然相對齊整,隻叫她扯落了一粒紐扣。襯衫的麵料,透出熨帖的體溫。
夏鬱青輕聲說:“其實我今天有點難過。”
“怎麼?”
“像今天這樣的聚會,是不是以後就很難了。”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
“我知道,但是……後麵還有班級聚餐,我到時候可能會哭出來吧。”
“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