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能解決這件事。”
“什麼?”
“冠名你們節目。”
夏鬱青笑說,“拜托,已經有嫉妒我的人在傳謠,說我是你養的金絲雀,這下豈不是要坐實?”
“那就坐實。”
“……”
夏鬱青跟領導又聊了一次,沒爭取到什麼自主權。這一類傳統行業,身居上位的人,有時候出奇的固執,他甚至不理解,怎麼會有人不喜歡出名。
至此,夏鬱青放棄繼續溝通了,隻想做好本職工作,把能學的知識都學到手,這樣結束實習的時候,也不會覺得遺憾。
這天,夏鬱青作為出鏡記者,跟沈老師他們出去采訪回來,剛在位上坐下沒多久,運營欄目官方短視頻賬號的同事過來找她,說後台收到了幾條特殊的私信,想讓她過去看看。
夏鬱青跟著同事到了她工位上,同事點開私信,“你看。這個人連續發了好幾條,我感覺語氣很認真,所以想跟你確認一下。”
夏鬱青接過鼠標,滑動屏幕,快速掃過那幾條錯別字連篇的私信內容,隻覺心裏一震:
這人一開始就開門見山自報家門,說自己名叫齊秀英,如今生活在廣城。
她無意間刷某音,看到了夏鬱青最出圈的那條視頻,覺得跟她曾經同屋的一位工友長得十分相像。她那位工友名叫餘玉蘭,曾提起過自己在老家有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兒,具體名字她已經忘了,隻記得姓夏,小名是“青青”。
她拜托節目組將私信內容傳達給夏鬱青,問問她,她的媽媽是不是叫餘玉蘭。
如果是的話,拜托夏鬱青聯係她。
她有重要的東西轉交。
第44章
那私信附上了電話號碼,夏鬱青按捺立即撥出電話的衝動,將號碼抄了下來。
同事不免好奇地多問了一句,“小夏,這個人說的是真的嗎?”
夏鬱青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不知道,可能是吧,我得跟她確認一下。”
“需要回私信嗎?”
“不用,我……我自己打電話跟她確認。”
回到座位上,夏鬱青將這號碼輸入搜索框查詢,號碼歸屬地確實是廣城。
她點開手機撥號盤,一個數字一個數字鍵入,手指懸停在撥號鍵上,遲遲無法按下。
近鄉情更怯,不敢問來人,是否就是這個意思。
“夏鬱青!開會了!還傻坐著幹什麼!”
“……來了!”夏鬱青驟然回神,抄上本子和筆,朝沈老師走去。
開會期間,夏鬱青全程心不在焉,在空白紙上寫滿了“餘玉蘭”的名字。
會議終於結束,到了晚飯時間。
夏鬱青沒胃口,今晚又沒有加班的安排,便打算先回去,跟陸西陵聊聊這件事。
收拾東西時,製片主任劉主任走過來,敲了敲她的桌麵,“小夏,你來會議室一趟。”
夏鬱青拿了紙筆,走進會議室時,發現主任、副主任和沈老師都在。
但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同事了。
她倍感莫名,拉開了離會議桌主席位最遠的椅子,主任卻招招手,笑說:“人又不多,坐近點兒好說話。”
夏鬱青隻得在沈老師旁邊的空位上坐下。
劉主任擰開水瓶喝了一口,依然一派笑臉地說道:“小夏,是這麼個情況,新媒體小組的小林,說你收到了一條私信是吧?”
夏鬱青頓生戒備,但明顯劉主任是有備而來的,這種有文字證據的問題,不適合撒謊。
“是的。”
劉主任笑說:“我剛剛找行政和人力,對你的情況做了一個了解。是這樣,我跟趙副主任兩個人做了個商量,準備全程跟拍你尋親的過程,我們會派一支團隊,陪你一塊兒南下廣城。老沈,小夏是你的徒弟,這事兒就交給你來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