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藥物的作用會刺激到身體感官,除了嗓子還有哪裏不舒服?”
“渾身酸疼。”
“記憶力之類的呢?比如你還記得昨天做了什麼?”
“記得。”
昨天和魏火去找兼職,簽了合同,今天被騙到居民房裏……
醫生點點頭,在病曆本上寫著什麼,“看樣子沒什麼問題,等身體恢複了就可以出院。”
“謝謝醫生。”江心開口,聲音連她自己都覺得沙啞難聽。
醫生走後,她偷偷看了眼霍垣,而他的視線從未移開過,這一看,四目相接。
她飛快的收回視線,把半張臉埋進被子裏。
霍垣盯著她看了片刻,忽然,外麵有人敲門,隨後魏火探頭探腦地看了過來。
看到霍垣在屋裏,他嚇了一大跳,急忙說道:“抱歉,我走錯了。”
說完,他關上門,飛快的逃離現場。
而魏火的曇花一現,讓病房裏原本就壓抑的氣氛,變得更加的窒息。
江心不敢去看霍垣的臉,她緊張的垂著頭,漸漸地,整個腦袋都快被被子蓋住了。
“起來。”霍垣忽然開口。
江心渾身一震,而霍垣聲音又冷了不少,“還要我說第二遍?”
江心急忙掙紮著爬起來,她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垂頭坐在床上。
霍垣傾身上前,手指挑起江心的下巴,逼著她與他對視,江心看到了他眼裏熟悉的笑意。
不是很明顯,但很危險,猶如上次一樣。
“江心,你總是一次次挑戰我的耐心。”
話音落下,江心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他鉗住手腕從床上拖拽下來,腳被床單一絆,整個人摔下床。
霍垣扔拖著她往外走,江心以最快的速度站起來,踉踉蹌蹌地跟著他走出病房,又走出醫院。
這裏不是她熟悉的醫院,而是換了一家。
她光著腳,踩到地麵的石子,硌得她腳心發刺痛,她緊咬著牙冠,跌跌撞撞地跟上他的腳步。
不遠處的魏火看到這一幕,眉頭深深地擰起,直到霍垣把江心丟進車,車子揚長駛出醫院。
助理開著車,大氣也不敢出,江心也是如此,她像隻受驚的兔子,緊挨著霍垣坐著。
車子開到南澗公寓地下車庫,助理說了聲“到了。”隨後開始屏息靜氣,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霍垣推開車門下車,江心也趕緊跟上去,這個節骨眼上,江心知道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
如果她反抗,不知道霍垣會做出什麼變態的事情。
反正,他什麼都做得出來。
她如同雛鳥學步,緊跟著霍垣上樓,回到那熟悉的公寓裏。
門上還殘留著上次江頤敲出的坑坑窪窪,門鎖卻依然完好無損。
江心以為,霍垣想不出什麼變態的法子來折磨她了,但是她錯了,錯在高估了自己的想象力,也低估了霍垣的變態程度。
他在沙發上一坐,雙腿交疊,扯了扯領帶,像貓看老鼠一樣,眼神充滿了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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