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後,與醫生無緣了。
魏火急忙打著圓場,“那個,江頤的意思是,你傷好之前的這段時間,他會負責賺錢養你的,是吧江頤?”
魏火不斷的給他使眼色,江頤僵硬地點了點頭,“嗯。”
“你們出去吧,我想自己一個人靜靜。”江心十分沙啞,在這安靜的病房裏,卻聽著格外的清晰。
“好,那,那你先好好休息,我和江頤就在門外,有什麼事記得叫我們哈。”
魏火說著,他站起身,拉著江頤走出病房。
“你幹啥呢,不是叫你好好說話嗎?”
“綁架她的人抓到了嗎?”江頤轉移話題,看的出他很煩躁。
“抓什麼呀,人當場就死了,那人你知道,我跟你說,你姐保不齊就是因為你被抓的,那人你認識,就是黃少,還記得嗎?”
江頤瞳孔微微一縮,“你說什麼?”
“黃少啊,那個酒吧的老板,上次你們在酒吧打架,不是報警把人的酒吧查封了嗎?他肯定是來報複的呀,你這小子,你還不對她客氣點?”
江頤的臉色一瞬間從青轉白,他呆呆的盯著魏火,袖子底下的手指在控製不住的顫抖。
魏火惆悵地歎了口氣,這反應才對嘛,這江頤,到現在都沒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還在和江心鬧別扭。
過了好一會兒,江頤才頹廢地坐在了椅子上,他盯著地麵,神情呆滯恍惚。
不可否認的是,江心兩次受傷都是因為他的任性,和大多數叛逆的少年一樣,他選擇用最幼稚的手段來表達自己的情緒。
他們心裏都清楚,親人之間不管如何吵鬧,都是吵不散的,所以他們通常就會把自己的負麵情緒,毫不猶豫宣泄在親人身上。
江頤也是一樣,他本意是為了江心好,可他除了和江心作對,利用她對自己的愛逼著她妥協之外,卻從未站在她的角度想過。
當江心躺在病床上,醫生說她再也做了不醫生後,心底的愧疚與自責,才悄然萌芽。
他擼了一把頭發,站起身來說道:“你在這看著。”
“你去哪?”魏火拉住他,怕他做什麼衝動的事。
“我去上班,不然哪來的錢給她交醫藥費?”江頤甩開魏火,頭也不回的離開醫院。
魏火看了看病房,他來到剛才江頤坐過的位置坐下。
晚些時候,霍垣來到醫院,正遇上顧箬往住院部去。
“阿垣,你今天這麼早就來了?”顧箬驚訝了一秒,又喜上眉梢。
霍垣輕輕頷首,“公司沒什麼事,你這是要去哪?”
“哦我們去看江心,她昨晚不是出事兒了嘛,咱們都是一部門的,我代表大家去探望她。”
顧箬揚了揚手裏的鮮花,“一起去嗎?”
“好。”
顧箬微微一笑,她挽起霍垣的胳膊,與她一塊來到住院部。
顧箬看到魏火坐在外麵,她拉著霍垣上去打招呼,“你好,我來看看江心,我是她同事,你見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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