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前的動亂,傳說中的鬼王令。 這本是道門秘辛,一時多問了幾句,可沒想到黃石在形容那枚鬼王令的時候,竟然和我家的那塊黑鐵令有些相似。
我沒有說話,短暫的沉默了少許,默默的回想自家的那塊黑鐵令。
結果還真感覺和黃石說得很像,漆黑的令牌,大小鬼王頭。
莫不會我家的黑鐵令,就是的傳說中的鬼王令吧?我心裏暗暗的想著,但也沒說話。
黃石見我不說話,便主動的開口問道:“小飛,小飛。”
見黃石喊我,我這才回過神兒來,然後驚訝的開口道:“啊,啊!什麼事兒!”
“小飛難道見過這種令牌?”黃石見我表情怪異,這會兒也狐疑的開口。
聽黃石這般詢問,我迅的搖了搖頭:“沒有。隻是太過好奇,一時間愣神了!”
因為黑鐵令是老爺子留下來的,不能隨便外露。而且這個黃石小老頭還養鬼,就算現在和我們是一條陣線,但沒有完全摸清他的底細之前,我還不能坦誠相告。
黃石聽我這般開口,也沒多想。畢竟這種傳說的東西,每一個道士都有些向往。引路長生雖然虛幻,但的確很是誘惑人。
接下來,我又詢問了一些關於那個邪教和鬼王令的一些基礎訊息。在這期間,白紫惠一句話也沒說,始終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黃石見我很感興趣,也是知無不言。把他知道的,都告訴了我。
但很可惜,黃石知道的也並不是很多。隻是模糊的了解一些,而且說的這些,大都是傳言。
傳言和事情的真實性,是需要考證的。 所以我不知道有多少是真,有多少是假。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便是那枚鬼王令可引路長生。
聊著聊著,時間便過去了,而就在這個時候,白紫惠忽然在一旁開口道:“古飛,子時到了!”
一聽子時到了,我的心神又收了回來。今夜子時,便是我檢驗身體是否中毒的時刻。
所以我沒有絲毫怠慢,當場便想起了蠱蛛的事兒。把手往前一伸,立刻拉開雙手上的衣袖。
黃石道長見我如此,不知道我在幹嘛。於是便開口問道:“小飛,你這是幹嘛呢?”
我一邊拉衣袖,一邊回答道:“我可能中了某種蛛毒,隻有今夜子時才能檢驗!”
話音剛落,黃石的臉色便是微微一變,嘴裏喃喃自語道;蛛毒,月圓子時……
話還沒說話,黃石的眼睛便是一瞪,迅望向了我,同時嘴裏驚呼一聲:“你中了苗蠱蛛毒?”
因為這事兒我早就有心裏準備,所以聽黃石驚訝的聲音,也沒怎麼在意。
隻是借這月光,開始查看自己的手背,看是否出現紅色血線。同時回答:“有可能,目前還沒得到驗證!”
說到這裏,我便已經掃視了雙手一眼。現手臂上並沒有出現白紫惠說的那種血線,心中不由的鬆了口氣兒。
就算已經知道如何解毒,但也不想找罪受。
再次查看,出手臂上真沒有出現血線,臉色便不由的浮現出一絲笑容:“大白,你看我手上沒有血線,看來葉鵬那孫子沒有對我下手!”
白紫惠此刻也是皺著眉,一臉嚴肅的拉過我的雙手,仔細的查看。 一
一分鍾過後,白紫惠也鬆了一口氣兒。然後隻聽白紫惠開口道:“看來是我多慮了,我們還是小心潛伏,等待目標上門吧!”
說到這裏的時候,白紫惠還對著我微微的露出一絲微笑,或許也是在為我並沒有中毒感到高興。
見白紫惠這般模樣,也是高興的放下了袖子。
可我倆的心還沒放下三秒,一旁的黃石卻一臉狐疑的對著我開口道:“你這是在檢查蠱蛛毒?”
聽到黃石疑惑,扭頭回答道:“是啊?難道有錯嗎?”
說話的同時,白紫惠也望向了黃石。
黃石聽我開口,竟然翻了一個白眼。也不說話,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之下,一掌就拍到了我的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