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藝興正在和歐陽倩繪聲繪色吹牛打屁,聊的不亦樂乎。突然就聽砰的一聲,自己的辦公室門被人一腳給踹開了。
張藝興一點都不慌,他從來人的氣息,就感覺這個人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個古武者。
眼皮都沒有抬,就說:“門被你給踢壞了,照價賠償一個億、影響到我和女朋友聊天了,我現在的心情很不好,賠賞精神損失費一個億。拿出賠賞後你就可以走了,然後回去告訴你的主子,你這條狗的牙口不好,吃不動我。讓他帶足原來需要賠給炎黃珠寶一個禮拜所有損失的十倍陪賞來見我,否則他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說這些話的時候,張藝興的手早就隔空點出了數下。平時在魔都牛逼哄哄的顧炳坤,在張藝興這個築基期修煉者麵前,什麼狗屁的古武者,就是一個渣渣。
現在的顧炳坤,心裏十分的驚恐,他此時此刻是有嘴不能言,有腿走不了路,麵前能用的部件就是手和眼睛了,留著他的手,是張藝興一會還要他用手付賠賞精神損失費。
張藝興將銀行卡號遞給顧炳坤。然後說:“不要有僥幸心理,我這個人從來都不主動的惹事,這是一個修煉者的基本操守。俗話說道有道非常道,君子做事坦蕩蕩,有所為有所不為。你一個古武者給一個地皮流氓做打手,在魔都恃強淩弱,這個我管不著,但是你們找到了家裏了,我再說自己不在家,那就會影響到我的道心了。”
就在這個時候,張藝興剛剛還是春風拂麵,滿臉堆笑的俊秀麵孔瞬間就冷若冰霜,一股強大威壓壓向了顧炳坤。顧炳坤頓時就感覺自己的呼吸困難,膽都差點被嚇破了。
看來今天這個賠賞精神損失費,不賠他是真的走不了了,他不相信張藝興敢殺了他,但是他相信自己不賠賞就走不出這間他的噩夢之地。
接下來他不得不照著卡號給張藝興轉了兩個小目標。然後就用乞求的眼光看著張藝興,張藝興抬手就是連點數下,這個老家夥的四肢筋脈全部被振斷,丹田如氣球被刺破一樣,砰的一聲就碎了,以後就隻能做一個平常人,不用再做打手了,隻能混吃等死了。
張藝興又說:“記得我剛才讓你帶給你主人的話。不過也無所謂,你說不說也沒有多大意義,在我眼裏你的主子早就是一個死人了。滾……。”
驚恐萬分的顧炳坤艱難的離開了張藝興的辦公室。他也沒有再回顧強鋒的天上人間會所,隻是還念一點當年顧強鋒的爺爺救命之情,打電話告訴了顧強鋒。
“小少爺,我是顧炳坤,少爺那個張藝興千萬不能再招惹了,他讓你帶足十倍賠賞去見他,否則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我言盡於此,你聽不聽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現在張藝興已經把我給廢了,我要離開魔都了,少爺你多保重,顧老爺那裏我就不去辭別了。”
等到顧強鋒反過神來的時候,就隻能聽到電話裏麵的嘟嘟聲音。於是顧強鋒也徹底的不淡定了。放下電話,呆了半天才回過神來。
顧強鋒開車就往家裏趕。見到了自己的爺爺。顧強鋒就說:“爺爺,坤叔他走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
這個時候的顧強鋒也不敢隱瞞更不敢添油加醋,隻好一五一十的講述了事情的經過。
“你是豬腦子嗎,為了區區幾十萬就去給人當槍使,你難道不知道徐三炮是怎麼完的,他的姐夫和他姐夫的秘書又是怎麼完的,我看你現在早就開始膨脹了,認為這魔都你就可以一手遮天了。”
“你現在就給那個狗屁的珠寶協會會長打電話,這個賠賞得要他出,誰讓他提供的情報不準確,使得我們顧家損失慘重。”
撥通了珠寶協會會長的電話,“喂,哈哈還是顧老弟你有手段,這才過去幾天呀,我看那個炎黃珠寶就要撐不住了,謝謝顧兄弟了,改天哥哥請你吃飯,這個事情還真的要好好的感謝你,不然一個鄉下來的小赤佬,在魔都攪風攪雨的,這不是我們魔都本地人的恥辱嗎?”
肖仁會長,我給你打這個電話也沒有別的意思,由於你提供情報不準確,我讓人貿然的出手,結果現在我的損失慘重,賠償了炎黃珠寶二十億,現在的這筆錢我顧強鋒、我們顧家不能出,你得把我的損失補回來,我的賬號號碼你知道的。”
珠寶協會會長肖仁,接到了顧強鋒的電話,剛剛開始還一邊接電話一邊往秘書的懷裏摸,當聽到顧強鋒要他拿出二十億的時候,他的手就像觸電一樣,立馬就從秘書的懷裏退出,想再拔打回去,又放棄了。
“你先出去,沒有事情不要來煩我。”
珠寶玉石協會會長肖仁,考慮了好半天,他又拿起手機想給幾個參與這次對付炎黃珠寶的幾個老板打電話。一邊撥號他心裏一邊想,這個炎黃珠寶的老板到底是什麼人啊,連顧家都招惹不起。但是顧家自己同樣也招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