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還屌炸天的幾個混混,在張藝興麵前連一個螻蟻不如,七八個人連滾帶爬的從炎黃珠寶店跑了。
張藝興也沒有多在炎黃珠寶店裏停留,他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邊喝茶邊和歐陽倩在微信裏聊天。
“倩倩,在幹嘛呀?哥哥我回到了魔都,感覺事情沒有想象的那樣嚴重,現在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放心吧妹妹!”
“事情不嚴重就好,你一個外地人在魔都開公司,沒有人脈資源又沒有靠山,我也很擔心你會吃一些暗虧。”
“放心吧倩倩,哥哥自己就是自己的靠山。主席爺爺不是曾經說過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我張藝興就要在魔都闖下一片屬於自己的天。任何魑魅魍魎想對我下手,那就是他們的惡夢的開始。”
“咯咯咯,張藝興我現在才發現你吹牛都不用打草稿。”
“倩倩,從現在開始你要堅定不移的相信我,我絕對是有一說一!”
“咯咯咯,看來你看過《手機》這部電影,那裏就有一句經典的台詞:有一說一,嚴守一,其實就是一肚子男盜女娼。”
就在這個時候張藝興聽到了敲門聲,他就和歐陽倩說:“倩倩,我有事情,有空再陪你聊天吧!”
“那好吧,你忙吧,記得想我!拜拜……!”
進來,看到是於曉娜。“於總,現在過來又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
“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過來看看你,聽說你到了炎黃珠寶店,就把事情解決了,你是怎麼做到的啊?在我感覺比愚公移山還難的事情,怎麼到你麵前就如鴻毛輕飄飄的就解決了。”
“於總,話不能這樣說,尺有所長寸有所短,你能處理好的事情,我要去做恐怕就是狗咬刺蝟無從下口。”
“魔都這個地方本地人排外心理很重,但是他們南方人又膽小怕事,他們一般都是花錢找打手,自己一般都是躲在幕後。”
“我張藝興從不主動先惹事,但是誰要是無緣無故的先找我的事,那他們就是三七二十三,算錯賬了。”
“對了,那個趙淑雅的化妝品公司談的怎麼樣了?她要是有意向就要快刀斬亂麻,我和她認識也是偶然,隻是一般的朋友,上次還是我救了她,結果躺槍了,麻煩都落到了我的頭上了,要不是自己有點實力,說不定現在我在魔都都混不下去了。自古紅顏多禍水,現在想想一點都不假。”
“咯咯咯,沒有想到你也能感慨這個事情,人生在世哪能不遇到幾個好友、知己。”
說到知己、朋友我和你講一個以前聽到一個的故事。意思是:“兒子你這天天不著家,在外胡吃海喝的,都是和一些什麼人在一起的呀。”
“爸,這你就說錯了,我們那不叫胡吃海喝,那叫聯絡感情,現在在外麵那個人沒有三朋四友,爸就你這一輩子有什麼意思?還經常說自己一生就處半個朋友?我現在處的朋友都是幾個過命的朋友。曾經我們還歃血為盟,在關二爺像前發過誓言的:今生雖然不是同年同月生,但是要在同年同月死。”
父親於是就說:“兒子你快拉倒吧,你那些朋友在我眼裏都是一群酒肉朋友。你們的共同語言和愛好也許差不多,隻能同甘不能共苦,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就散夥的主。”
“爸,看來你不了解我們年輕人,和你有代溝啊,話題無法溝通了。”
“可以這樣跟你說吧,我們這些朋友在一起,雖然沒有當過兵,但是也可以稱之為戰友。在一起那天不是打架鬥狗,吸粉騙美人、走大街上看到美女就想做個白日夢親親吻、泡舞廳逛夜店,遇到三陪做教練、朋友妻也可欺,看守所是根據地。做過保安站過崗,推過經理頭撞牆,剛上班就下崗。閑著無聊調戲調戲少婦、大姐、小姑娘……。”
“不知道廉恥的東西,那我和你打個賭怎麼樣?”
一聽打賭,做兒子的突然就來精神了,“爸怎麼賭賭又賭什麼?”
“很簡單,你去買隻雞殺了,然後你把雞血隨便的抹在自己的身體上,你去你認為關係最鐵的朋友家裏,就說你剛剛殺了一個人,你看到底有沒有人願意收留你的。要是有就說明我輸了,要是沒有人敢收留你,你再去我一生相處的半個朋友家裏,要是他也不敢收留你,我也就輸了,反之你就贏了。”
沒有賭注就沒有意思了。做父親的於是就說:“要是你贏了從今往後我全聽你的,反過來也是一樣的道理。”
兒子按照自己父親說的去檢驗了。結果等他說明了情況,沒有一個所謂的朋友敢收留他。有的人甚至還把他往門外推,還說要再不走,他們就報警了雲雲。
不死心他就去父親那半個朋友家裏,結果是熱情似火,找來幹淨的衣服讓他換上,又安慰他也許事情沒有他想的那樣嚴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