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撲倒在喬雲天的身上。
隻是這一會,任她如何的呼喊,喬雲天也不會有任何的回應。
撲在師傅身上的盧思俏,腦海中全是喬雲天從小教導自己習武的場麵。就是這一次,他不顧凶險陪著自己來到上京城,她原本是有些不同意的。
奈何的是師傅執意如此,她也把遼人想象得太過正大光明了一些,這才導致有了現在的悲慘結局出現。
師傅已死,不能給予任何的回應。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太過美貌所致。
一想到這裏的時候,盧思俏也不知哪裏來的力氣,舉劍就向脖頸上自刎而去。
你耶律吳哥不是想打我的主意嗎?
那好,我就自殺。一個死人,你還會感興趣嗎?
此時的盧思俏決心一死也不會讓耶律吳哥得逞,給他得到自己的機會。
決死之心已有,可惜的是一旁的遼兵早有防備。就在她剛手握長劍站起來的那一刻,便有數把長刀伸出,擊打在她握著的長劍之上,硬生生將其打落在地。
出手的幾人正是耶律吳哥的護衛,都屬於功夫不錯的存在。
幾人一齊出手,加上盧思俏這一會早已經力竭,自然不會他們的對手。
長劍落地那一刻,還有兩名侍衛看準機會衝上前來,分左右抓住了盧思俏的胳膊,微一用力,就將其重新按在了地上。
雙手被按,一股巨力襲來,讓盧思俏一個站立不穩,便半跪在地。
可即便如此,她也沒有放棄反
抗,還是不斷扭動著身子。可是不管怎麼用力,現在有些虛弱的她也掙脫不了手臂上的那重力束縛。
“哈哈哈,美人,你就不要白費心思了,這些護衛的力量可是很大的,又豈是你能掙脫的,這樣,好好配合,不然的話,真傷了自己就不好了。”耶律吳哥一臉得意大笑地就走上前來,看向盧思俏那美麗的麵龐時,眼中全是興奮之意。
“呸!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從了你。”盧思俏怒聲喝斥之後,這便想要咬舌自盡。
哪裏想,她不等這樣做,又一名侍衛上前,很幹脆將其下巴給卸了下來。
雖然說,咬舌未必就可以馬上死去,多半會成為說話不清之人。但耶律吳哥是不會容忍這般漂亮的女子身上有這等瑕疵的。
下巴被卸,這一刻的盧思俏徹底成為了一個無法反抗之人,而這一切落到耶律吳哥眼中,臉上的大笑之聲更為響亮。“好呀,烈女呀,本惕隱還沒有嚐過真正烈女是什麼滋味呢。但你也放心,跟了本惕隱之後,保管你以後都會喜歡上這種感覺,會主動來找我的,哈哈哈。”
不顧盧思俏那可以殺人的目光,耶律吳哥自我大笑一番之後,這便向著那些遼兵說道:“還等什麼,將人押到本惕隱的府邸,今天晚上我就要和她成親,哈哈哈。”
謀劃多日,終於要得償所願,耶律吳哥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若非考慮自己是有身份之人,成
親還可以請一些客人來,收一些禮金,充裕自己的腰包,怕是現在他就要忍不住給盧思俏來一個就地正法。
耶律吳哥高興地哈哈大笑,其它的遼兵也開始打掃著戰場。但就是這個時候,外麵突然傳來了喊聲,“燕趙國王駕到。”
這一聲喊,聽在眾遼兵耳中時,他們不由自主便一個個撲通通跪倒在地。
就算是耶律吳哥,這一會臉上也閃出了不悅之色,但這一會也不得不將身子彎下,雖然沒有和其它人一樣跪倒在地,但也要有行禮的意思。
燕趙國王耶律洪基。
遼興宗耶律宗真的長子,同時兼具著總理南北院樞密使事,加封尚書令之職。
不同於趙曦在宋國的地位,耶律洪基已經被早早認定為遼國的下一任皇帝。
雖說耶律吳哥是耶律洪基的叔叔,但他注定隻能是遼國皇族之人,是不可能有機會當皇帝的。從這一點上來看,他就算是見到了自己的侄兒也要行禮。
“臣見過燕趙王。”聽到腳步聲響起,看到僅有十八歲的耶律洪基出現在驛館之中,不管是不是情願,耶律吳哥還是行了臣下之禮。
“大家都是自己人,四皇叔不用如此的客氣。”見到耶律吳哥向自己行禮的時候,耶律洪基還假惺惺地上前走了兩步,扶起了對方。
但這不過就是做個樣子而已,跟著耶律洪基的目光就轉向著院中看去,這就看到了被綁縛的盧思俏,然後還忍不
住開口說道:“果然是傾國傾城。”
耶律洪基這般一說,耶律吳哥心就是咯噔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