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因為有這種武器傍身,那些保鏢看向墨家護衛的眼神非常輕蔑,仿佛墨家的護衛在他們眼中不堪一擊。
姆國首領尚未從他居然被削掉一根手指的驚痛中回過神來,他看著自己流血不止的手指,眼前陣陣發暈。
而與此同時,其他首領們卻是又驚又怒地看著阮玉糖,這個女人也太可怕了,說動手就動手,而且他們都防不勝防。
但是氣勢不能弱。
“墨夜柏,阮玉糖,你們也太囂張了,你們以為我們幾個是你們華國的總統嗎,能夠無限製的容忍你們?”
阮玉糖和墨夜柏頓時就露出一絲冷笑來,阮玉糖道:“那你們想要怎麼樣呢?無故打傷我們的護衛,還是在我們的遊輪上,到底是誰囂張?真當我們墨家好欺負?”
“阮玉糖,你是醫生,你闖的禍你來收拾,還不快給姆國首領把血止了?”
一名企圖討好姆國首領的小國首領說道。
阮玉糖瞥了他一眼,眼神冰冷而嘲諷,“好啊,不過那你倒是問問他,他敢讓我給他治嗎?”
那名小國首領的臉色不禁一白。
姆國首領在保鏢的幫助下,將斷指包裹了起來,他也是個狠角色,哪怕此刻疼的臉上毫無血色,但他依舊眼神銳利如刀地道:
“阮玉糖,你們別太囂張,實話告訴你們,這艘遊輪已經被我們包圍了。
如果你們不想這船上所有的人都和你們一起陪葬,你就乖乖地把主程序和晶體藥劑的實驗成果交出來。
不然,這船上的所有貴族加起來,別說你們墨家,就是你們華國的總統,也承擔不起這樣的後果。”
姆國首領的唇角不禁露出一絲冰冷的笑意。
他倒要看看,阮玉糖和墨夜柏要怎麼選擇。
屋裏布布和船船在陪著球球,聽到外麵劍拔弩張的聲音,他們探出小腦袋瞅了一眼。
姆國首領立即道:“墨夜柏,阮玉糖,你們可想清楚了,除了那些貴族們的命,弗蘭克可是也在這艘船上,他被你們綁架後折磨的不成人形,這樣的罪責,你們擔得起嗎?
如果你們乖乖把東西交出來,往後,大家就都是自己人。”
船船和布布縮了回去,關上門。
兩個小家夥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那個壞伯伯已經被救回來了?”
說完,他們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片刻,布布猶豫地道:“剛才我好像聽到那個人說,他們說是爸爸和媽媽綁架了那個壞伯伯,他真是太不誠實了。”
船船小臉嚴肅:“他們在冤枉爸爸媽媽。”
“我要找那個壞伯伯理論!”布布捏緊了小拳頭。
船船沉默了一下,搖頭道:“不行,他身邊一定有保鏢保護他,我們接近不了他。
還有,爸爸媽媽讓我們看著球球。”
布布看向球球,而球球也正睜著圓溜溜的異瞳看著他們,咧著小嘴傻乎乎地樂嗬,仿佛聽哥哥姐姐說話很有趣。
布布伸手戳了戳球球的小臉,道:“弟弟,你說球球是不是特別傻?長大了會不會被人欺負?”
船船見布布把話題拐到了球球身上,也不禁看著球球那傻嗬嗬的表情陷入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