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某一天,她一定要讓墨夜柏看到他現在的傻樣。
與此同時,弗蘭克手下的人,也終於將弗蘭克救了回來。
將人救回來的時候,弗蘭克宛如荒島上的流浪者,蓬頭垢麵就不說了,短短兩天時間,整個人居然瘦了一大圈。
“首領,是誰綁架了您?”保鏢統領憤怒地道。
弗蘭克終於放開了那根救命的木頭,咬牙切齒地道:“是……是墨夜柏和阮玉糖!”
他本來要說是那兩個孩子,可是話到嘴邊,他又覺得無比丟人。
栽在兩個孩子手裏,這要是傳出去了,他的威嚴就掃地了。
所以,他直接說是墨夜柏和阮玉糖。
墨夜柏和阮玉糖是萬萬沒有想到,他們居然給兩個孩子背鍋了。
其他幾位首領這時候也走了進來,聽到弗蘭克的話,他們頓時都冷笑了一聲。
“墨夜柏太狂妄了。弗蘭克,你可是一國首令,他們居然如此不把你放在眼裏!”
弗蘭克恨聲道:“不錯。他們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裏。他們這次能綁架我,下一次說不定就敢對你們下手,他們真是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裏了。”
幾個首領本來就不懷好意,這下越發找到了一條討伐墨家的理由。
晚上,就在墨夜柏和阮玉糖,以及孩子們其樂融融的氛圍下,外麵的客廳裏,一名墨家的護衛,被人狠狠扔了進來。
這名護衛的腹部正在淌血,儼然受了重傷。
阮玉糖和墨夜柏聽到動靜立即朝外麵走去,看到這一幕,兩人的臉色不禁一沉。
其他護衛們紛紛上前,將那名受傷的護衛扶了起來。
他們看向門外,就見一眾首領們,帶著他們的屬下走了進來。
為首的姆國首領冷笑一聲,大聲道:“墨家主,神醫,這個護衛敢對我們出言不遜,我們這樣對他,你們應該沒意見吧?”
“你胡說!”護衛恨聲道。
姆國首領頓時臉一沉,舉起了槍,就要對那名護衛開槍。
阮玉糖卻一把將蝶翼擲了出去,轉眼就把他扣動扳機的那根手指給削了。
對方頓時慘叫一聲,抱住斷手,不可置信地看向阮玉糖。
阮玉糖冷冷道:“不好意思呢,我這個人向來護短。”
蝶翼在空中盤旋一圈,滴血不沾,然後飛回了阮玉糖的手中。
她看也沒看幾位震驚無比的首領一眼,轉身便走到那名護衛的麵前,伸手握住了他的脈門。
阮玉糖頓時皺了皺眉頭,然後從口袋裏掏出一隻藥瓶,從裏麵倒出一顆褐色藥丸喂進護衛的嘴裏。
護衛吞下藥丸,感激地看著阮玉糖,張了張嘴要說話,阮玉糖卻道:“別說話,保留氣力。”
護衛乖乖閉上了嘴。
阮玉糖對其他護衛道:“你們出兩個人,送他去醫生那裏,他傷到了髒腑,需要做個小手術。”
立即便有兩名護衛抬著那名護衛去了。
其他護衛們卻沒動,而是臉色冰冷,神情極為肅殺地盯著對麵的幾位首領,以及他們身後的那群保鏢。
那些保鏢手裏的武器,都不是普通的槍支,而是那種新研製出來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