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帝國的議員,本身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身份不凡,地位崇高,但是在墨家麵前,他完全傲不起來。

墨崇明滑下車窗,問道:“他們是來鬧事的?”

中年男人一臉為難,忐忑地道:“先生,他們說來找他們女兒,他們說,他們女兒是……”

中年男人為難的話還沒說完,墨崇明就怒道:“什麼他們女兒?那根本就不是他們女兒!”

中年男人鬆了一口氣,他就說嘛……

卻在這時又聽墨崇明重重地道:“那分明就是我兒媳婦!”

中年男人腳下驀地一滑,險些一頭栽倒。

他錯愕地看著墨崇明,“墨、墨先生,這……這……”

他的腦海裏一陣轟鳴,全都被不可思議取代,就這對潑皮一般的平民夫妻,滿眼的貪婪算計,他們的女兒,怎麼可能會嫁進墨家?

最近是有人流傳說墨家的家主墨夜柏有了妻子,不僅有了妻子,還有了兒子,但是,他怎麼也沒法把墨家的主母和眼前這對不堪入目的夫妻聯係到一起啊!

墨崇明眼睛轉了轉,暗暗嘀咕一聲:“來的好,到了大爺我立功的時候了!”

他竊喜一番,一本正經地拉開車門走下車。

他邁著大長腿,皮鞋亮的反光,倨傲矜持地走到了阮家夫妻麵前。

阮家夫妻瞪大了眼睛驚訝地看著這個氣勢的趙家夫妻,甚至是江家夫妻更加貴不可言的男人。

若說趙家,江家,他們隻會覺得他們的身上都有一股有錢人的貴氣,可是眼前的男人,卻讓他們發自骨子裏深深地生出一股敬畏之情。

他們連正視他的勇氣都沒有。

可墨崇明卻是滿心抱著要在老婆大人麵前,還有兒媳婦麵前立功的念頭來噠!

他頗有氣勢地站在阮家夫妻麵前,沉聲問:“你們堵在這裏,是又想害我兒媳婦嗎?”

喲嗬,這問的好啊!

敏感的記者們頓時錄音的錄音,錄像的錄像,拍照的拍照。

墨崇明掃了一眼那些記者,心中暗自得意,哼,你們就拍吧,你們拍的越多,我立的功勞越大!

聽到墨崇明的問話,阮母愣了愣,一時沒反應過來。

阮父卻是急的不安地躁動起來,喉嚨裏發出‘嗬嗬’的聲音。

阮母也連忙回過了神,她小心翼翼地看著墨崇明,問:“這位先生說的哪裏話?我們是來找我們女兒的!”

說到這裏,她滿臉悲淒:“我們女兒阮玉糖嫁進了豪門就不認把她養大的父母了,我們就是活不下去了,想要來求求我女兒,讓她給我們夫妻一條活路!”

說的還挺可憐。

墨崇明聽著阮母的詭辯,眼神沉沉:“那真是巧了,我兒媳婦就叫阮玉糖。”

阮父阮母一愣。

眼前這個貴不可言的男人,居然說阮玉糖是他的兒媳婦?

怎麼會?

這個男人如此年輕貴氣,居然是阮玉糖的公公,那他的兒子豈不是更加年輕英俊?

他們一直以為,阮玉糖雖然嫁入豪門,但是嫁的一定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老男人。

可是現在他們突然意識到,或許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