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也有些無語地看著阮母,正想著要怎麼處理這件事的時候,就聽身後的船船道:

“老師,這個女人是個騙子,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我媽媽說她沒有媽媽,所以,我也沒有外婆,她說不定是想拐賣小孩兒,或者是想綁架我。

老師,您能幫我報警嗎?”

此言一出,阮母和老師的臉色都變了。

阮母驚道:“你這孩子,怎麼能這樣說外婆?我真的是你的外婆啊,你媽那個沒良心的,居然連自己的媽也不認了,就算我不是她親生的母親,她也不至於如此狠心……”

老師不聽她都說了什麼,這個女人雖然一身名牌,但是言談舉止卻與他們這個圈子完全不搭界,說不定真像船船說的那樣,是個居心不軌的。

老師當即拿出手機報了警。

阮玉糖到了幼兒園門口的時候,警察正把阮母押上車,幼兒園的老師作為證人,阮母想要拐走船船的行為被坐實。

看到阮玉糖到來,船船立即朝阮玉糖跑了過來。

“媽媽!”小娃娃一頭紮進媽媽懷裏。

老師也連忙走了過來,跟阮玉糖將之前的事情講了。

阮玉糖十分感激地道:“老師,真是太感謝了,那個女人的確不是我的母親,他接近船船,的確是不懷好意。”

老師連忙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船船媽媽,您太客氣了。”

阮母正要被押上車,扭頭一看阮玉糖,頓時激動地喊了起來,“糖糖,是我呀,我是你媽呀!”

阮玉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對警察道:“她不是我媽。

這個女人五年前害過我,現在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接近我的兒子,我懷疑她想對我的兒子不利,還望警察同誌立案調查。

不僅要查今天她接近我兒子的罪名,還要查二十五年前她調包兩個嬰兒的事情,詳細情況,我會跟幾位一起去回去做筆錄。”

幾個警察一聽,頓時嚴肅了臉色。

調包嬰兒,這可不是小事。

阮母瞪大了眼睛,看著阮玉糖那副冰冷不近人情的模樣,心頭莫名的閃過一絲慌亂。

阮玉糖看向她,朝她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那個笑容叫阮母心頭一陣發寒。

她臉色變了變,心中卻是慌了,阮浩偉那個沒用的東西,他不是說開車去撞死這個死丫頭了嗎?

怎麼這個死丫頭還好端端地出現在這裏?

但不論她心中怎麼疑惑,她都被押上了警車,帶回去調查。

阮玉糖先將船船送回了北城莊園,然後她便又出發前往警局去了。

警局,阮玉糖將阮母是如何調換兩個孩子的過程說了一遍,證據則是當時醫院的監控紀錄。

其實時隔二十五年,當年的監控早就不存在了,但是誰叫阮玉糖背後有一位了不起的冷老師呢。

冷老師不僅是頂尖的黑客,還是一名機械專家,想要恢複一份二十幾年前的監控,並不難。

阮玉糖將證據一並交給了警察。

不論阮母怎麼狡辯,證據確鑿之下,她都無法洗清罪名。

阮玉糖離開警察局的時候,阮母看向阮玉糖的眼神充滿了恐懼和怨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