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糖越發覺得這個男人可愛,她無奈道:“好吧,聽你的。”
墨夜柏莫明從她的語氣裏聽出了幾分寵溺的感覺,有時候她和船船說話就是這種語氣,她對親近的人是不是一直都是這麼溫柔?
墨夜柏耳朵再次紅了,唇角卻止不住的上揚。
“糖糖,我想帶你回祖宅一趟,見見家裏的長輩,順便商量婚禮的事情,你看怎麼樣?”
墨夜柏滿是期待地詢問。
阮玉糖一愣:“要……見家長?”
墨夜柏連忙道:“嗯,遲早都是要見的,糖糖你別緊張,他們都是很好相處的人。
他們已經知道了你和船船的存在,早就盼著能夠見到你們,是我覺得你和船船還沒準備好,才攔著他們,不然他們早就來北城莊園見你們了。”
阮玉糖扯了扯唇角,她算了算,自己和這個男人見麵,還沒幾天,而現在,證扯了,戒指戴了,這馬上又要見家長,準備婚禮……
阮玉糖不禁想,自己似乎還有事情沒告訴他,比如:布布……
但是猶豫了一下,阮玉糖終是沉默了下來。
布布的事情,不著急……
等到了晚上的時候,阮玉糖突然發現了一絲不對勁兒。
因為她發現她的房間,從旁邊的主臥,搬到了墨夜柏的房間裏。
阮玉糖:“……”
墨夜柏一本正經地道:“我們已經是合法的夫妻了,還有了孩子,睡一起沒問題吧?”
阮玉糖:“……”
這個男人還真是虎啊。
見她不說話,一臉呆滯無語地看著自己,墨夜柏挑了下眉,道:“五年前,你可是大膽主動的很,怎麼現在反而膽怯了?”
阮玉糖驚訝地看著他,問:“墨先生,你是想讓我……像五年前那樣對你嗎?”
墨夜柏:……
他的耳朵悄悄地變紅了,臉色卻更加嚴肅,道:“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我覺得你應該對我換個稱呼。”
阮玉糖沉思了一下,喚道:“夜柏。”
墨夜柏緊繃成直線的唇角微微上翹。
和她相處總是很舒服,她總是會讓他感覺到突如其來的放鬆。
他又道:“你不用像五年前那樣對我,現在,我會主動。”
阮玉糖懵了一會兒,當反應過來他話中的意思後,她不禁笑了。
她漂亮的鳳眸彎了起來,饒有興趣地看著他,聲音仿佛帶著撩人的小鉤子:“真的嗎?”
墨夜柏一雙耳朵紅的滴血,表情卻極其鄭重:“真的。”
就像是在說十分嚴肅的話題。
阮玉糖忍俊不禁。
她道:“好吧,那就讓我看看夜柏你的表現。”
她轉身進了浴室。
墨夜柏俊臉微微透出一抹紅暈,看著女子的背影,卻也頗具攻擊性的微微眯起了眼。
他總不能叫她小看了自己。
他們現在是合法的夫妻!
這一夜,兩人是在清醒的狀態下,享受了極致的快樂。
兩人非常契合,這是出乎他們的預料的。但是無疑,第二天早晨,墨夜柏看向阮玉糖的目光更加熾熱了。
阮玉糖今天有些腰酸腿軟,頗有些氣怒地沒有看他。
倒不是氣怒他昨晚的凶猛,而是覺得自己敗給了他十分沒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