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等著,至於我身後的金主,你們有本事自己去把他叫過來啊!”

阮玉糖輕蔑地眯眼笑了。

李誠激憤道:“太囂張了,真是太囂張了!思思小姐,你看看她!”

說完,他又伸出食指指著阮玉糖道:“我親眼看見你傷了音音小姐。

我是證人,我能給音音小姐做證,剛才你還故意攻擊了思思小姐,你完了,你背後的金主也完了。”

“哦,你也完了。”阮玉糖語氣涼涼地道。

她又道:“這馬場裏有監控吧,一查監控,自然就知道是這位墨音音小姐故意驚了我的馬,都是她自己自作自受啊。”

李誠一愣,然後哈哈笑了:“監控?這馬場中的確是有監控不假。

不過這會兒的監控,我們說有就有,我們說沒有就沒有,你能耐我們何?

這位小姐,容我提醒你,我們俱樂部的靠山是墨氏財閥。

或許你的金主是有幾個錢,但是跟我們墨氏比,我們分分鍾就能叫他變成一文沒有的窮光蛋。

如果不想給你的金主招來禍端,你還是老實一點兒比較好。”

李誠冷笑地看著阮玉糖說道。

“嗬!”阮玉糖氣笑了:“你們可真是囂張啊,那好,但願你們一直囂張下去。”

阮玉糖摸出了手機給墨夜柏打電話。

墨夜柏在貴賓休室裏和這家俱樂部的負責人說話。

負責人叫墨飛,此刻正誠惶誠恐,又激動無比地站在墨夜柏的麵前,連呼吸都小心翼翼。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今天居然好運到能見到家主本人。

電話鈴響,墨夜柏接起,片刻,他掛斷電話。

之前和顏悅色的表情蕩然無存,他涼涼地看了墨飛一眼,起身朝外走去:“跟我來。”

墨飛頓時臉色一白,難道是出了什麼事?

他忐忑不安地跟在墨夜柏的身後,墨夜柏冷冷地道:

“你是怎麼管理俱樂部的?出了事也沒有人來通報,還有,工作人員的各項素質,都不篩查的嗎?”

墨飛心道不好,一定是出了大事了。

就在這時,一個馬場中的工作人員匆匆往這邊跑了過來。

看到墨飛身邊還有外人在,工作人員略有遲疑,不知道該不該說。

墨飛嗬道:“什麼事,快說!”

這名工作人員嚇了一跳,連忙將馬場中發生的事情詳細說了一遍。

墨飛看到墨夜柏更加難看的臉色,暗道:莫非家主是因為音音小姐受了傷,才如此生氣的?

他們趕過去的時候,就看到了場中僵持的幾個人。

墨飛一看現場的情形,目光率先掃過墨音音等人,然後沉聲嗬斥道:“李誠,到底怎麼回事?”

李誠上前便是一陣添油加醋地指責阮玉糖的惡行。

墨飛看了阮玉糖一眼,神色變冷。

而同時,墨夜柏卻已經大步朝阮玉糖走了過去,他關切地道:“你沒受傷吧?”

阮玉糖此刻哪裏還有之前的囂張,她安靜地垂著眸,輕輕搖了搖頭,像是受了委屈的白蓮花,小聲道:“還好,沒受傷。”

本來正想斥責阮玉糖的墨飛,頓時傻眼,他後怕不已,他險些犯了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