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這些人看向阮玉糖的眼神兒都滿是怒火和殺意。
尤其是那個馬術師李誠,更是用‘你完了’的眼神兒看著阮玉糖。
他伸出食指惡狠狠地指了指阮玉糖,威脅道:“你等著!”
轉身,他又對墨思思道:“墨小姐,都是我不好,俱樂部就不該放這樣沒素質的客人進來。”
他臉色發白,滿臉討好地對墨思思和墨音音道:“要不咱們不等救護車了,我先送音音小姐去醫院吧?”
“去醫院不急,我今天一定要讓這個女人好看。”
墨思思從地上爬起來,陰狠地看向李誠:“去把你們俱樂部的負責人叫過來。
我妹妹的腿受了這麼重的傷,我要看著這個女人兩條腿都斷掉,給我妹妹賠罪!”
“是你妹妹故意用馬鞭抽打我的馬,驚了我的馬才會這樣,你們還講不講理?”
阮玉糖冷冷反駁道。
“再說了,我也是第一次騎馬,這個人還給了我一匹烈馬。
這個人和你妹妹都不安好心,正好,等負責人來了,我也要好好說叨說叨。”
“嗬,你這個女人,還真是擅長狡辯。”
“我妹妹都傷成這樣了,她身份尊貴,皮嬌肉嫩,從小到大都沒受過這種苦。
我現在改主意了,我不止要讓你賠兩條腿,我還要讓你去坐牢,一輩子都出不來的那種。”
墨思思陰狠地對阮玉糖說。
其他人均都看好戲似地看著阮玉糖。
阮玉糖目光冰冷,唇角噙著冷笑。
李誠更是斥責道:“你這個女人一點規矩也不懂,你就不能等音音小姐跑完了你再跑嗎?
再說了,那麼多跑道,你就不能離音音小姐的跑道遠點兒嗎?
出事了吧,後果你擔當得起嗎?你等著吃牢飯吧你!”
李誠疾顏厲色,生怕墨思思會追究他的責任,因此一個勁兒把責任往阮玉糖的身上推。
現在隻有把責任都推到了阮玉糖的身上,他才好脫身,一會兒負責人來了,他也不至於被處罰。
“你們剛才可不是這樣說的。”
阮玉糖嘲諷道:“不是你們說,讓你同時負責我和這位斷腿小姐的嗎?
我不僅不會對這位斷腿小姐的傷負責,我還要追究你們俱樂部的責任。
你們叫我騎沒有經過馴服的馬匹,身為馬術師,你還狗眼看人低,欺負客人。”
她看了墨音音一眼:“另外,我還要追究這位斷腿小姐的法律責任,她之前故意用馬鞭抽打我的馬,致使我的馬受了驚。
而幸運的是,我沒有受傷,但是她傷害未遂的罪名卻是事實。”
“真是好笑!”
墨思思咬牙切齒:“你的馬弄傷了我妹妹還不算完,你還要倒打一耙,我看你才是故意傷害我妹妹的凶手。”
“那我就要看看,你們如何顛倒黑白。”
阮玉糖雙臂環胸,冷冷地看著對方。
“你……你一個給人當情婦的得意個什麼勁兒?你知道這裏是哪裏嗎?豈容你來撒潑,你背後的金主是誰,我今天之內就叫他破產。”
那個短發女子冷笑著說,惡狠狠地看著阮玉糖。
一個小人物,也敢在她們的麵前如此囂張,不給她幾分顏色,她是不知道厲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