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自己可以到處逛逛。”

阮玉糖直接開口攆人。

“嗬!”墨玉可聞言,竟是輕嗤一聲,“阮小姐的架子可不小啊,看來,一定很受寵!”

阮玉糖的臉色黑了黑,她懷疑這個女人的腦子有病。

“媽媽,我不喜歡這裏。”船船突然出聲,這是他第一次開口。

他看了墨玉可一眼,道:“媽媽,我們回家吧。”

阮玉糖蹲下身,看著船船沉靜的眉眼,微微一笑:“好。”

說罷,他們看也不看墨玉可一眼,母子二人便牽著手原路返回了。

墨玉可愣了一下。

她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最終,看著那母子二人的背影,冷笑了一聲。

這種不知輕重的母親,任性妄為的孩子,顯然都上不了什麼台麵,這樣的人,家主想必也不會多麼看重他們。

回到了辦公室,墨夜柏微微驚訝,“這麼快?”

阮玉糖沒有說話,船船也沒有說話。

倒是後腳跟進來的墨玉可直接開了口:“家主,這位阮小姐是哪個家族的千金?脾氣還真不小。”

她的父親是北鬥的高層,她在墨夜柏麵前,自認為要比阮玉糖這種上不得台麵的情婦要高人一等,因此講話沒有絲毫顧忌。

墨夜柏抬起頭,望著辦公室外寬闊的綠草地,墨藍色的眸子緩緩變的幽深:“怎麼了?”

他的語氣很淡。

墨玉可沒有察覺到異樣,輕笑一聲道:阮小姐這樣的脾氣,可不適合教導孩子,會把孩子帶壞的。

怎麼說也是家主您的孩子,身為他的母親,阮小姐非但沒有樹立起良好的形象,還支持孩子任性妄為,這可是會誤了孩子的啊。

這個年齡段的小孩子,正是有樣學樣的時候。

像阮小姐這樣的人,時時刻刻出現在孩子成長的時間裏,會給他造成極不好的影響。”

一旁的墨允已經聽傻眼眼了。

就是帶小朋友熟悉一下幼兒園的環境而已,怎麼就上升到這種地步了?

他平時看副園長挺機靈的一個人,怎麼這回這麼魯莽?

墨允緊張地看向墨夜柏,生怕他會突然發火。

就算這位阮小姐生了家主的孩子,可也架不住墨玉可這樣說三道四,帶壞小孩子這樣的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再受寵也架不住啊!

萬一未婚妻的位子就這麼一下給變沒了,這位阮小姐豈不是得冤死?

墨夜柏盯著墨玉可,道:“你說的很有道理,自己立身不正,是很容易帶壞小孩子的。”

墨允臉色一變。

墨玉可唇角勾了勾,顯然,家主是聽進去了她的話。

她憐憫地看了阮玉糖一眼,很快,這位阮小姐,不僅會失去家主的寵愛,說不定連孩子的探視權都沒有了。

墨夜柏起身,看著阮玉糖和船船,道:“我們先回去吧。”

阮玉糖和船船沉默地跟在後頭。

阮玉糖的心情很糟糕。

來時有多期待,現在就有多失望。

回去的路上,她一句話也沒說。

船船也沉默地靠在阮玉糖的懷裏,十分的安靜。

車子駛到北城莊園外,墨夜柏突然開口,道:“我們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