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有男人喜歡吃甜……”
amy看著宋小蔓很順手地拾起吧台上的一盤糖醃的蜜棗,一顆一顆就往紀東城嘴裏塞。
“也不是。”
宋小蔓轉頭回了一句,心裏想著,你大老板就很愛吃糖。
想到一些惡趣味的事,她慢悠悠地調侃道,“……有些看起來威武雄壯的男人像小孩一樣怕苦。”
男人像小孩一樣怕苦。
“啊?”amy是沒法接話了。
他們過來酒吧玩也就是蹭個新鮮,宋小蔓怕爺爺說她太晚回去了被念叨,結果幾人剛一出門,官玉卿明明不能喝,非要練習酒量,抱著路邊的柱子吐得五顏六色。
讓amy先叫車離開,宋小蔓隻能老實認命地伺候這醉酒的官玉卿,結果那丫的喝醉了不僅亂吐,還發酒瘋逮著路人不順眼就開罵,仿佛變了個人似的,大概是平時憋久了,仗著醉意把平時不敢說的話都罵了出來。
宋小蔓辛苦地雙手跟拽著一頭小蠻牛似的拽住官玉卿,還要一臉黑線地給那路人抱歉。
她有點手忙腳亂的架勢。
楚然結賬了也跑了出來,心裏壞笑,現在正是時機上去充當假好人。
唐赫伸手一把他按住,楚然不解地扭頭,“怎麼了?”他隻是想上去逗一下宋小蔓玩。
楚然還沒到見色忘義的地步,忽地發現,“唐赫,你臉色不太好。”剛才在酒吧裏的光線太昏暗沒看出來,這一出來便注意了他狀態不對勁。
“……赫,是不是胃病犯了?”周子棋一臉焦慮,剛才看著他喝了酒,又勸不住。
唐赫臉色青白,四肢身軀像是冒著寒氣一樣發涼,他沒什麼表情,唯有那眉宇間微皺才能看出那忍受的痛楚。
楚然知道,這些年唐赫一旦心情不好就喜歡給自己找罪受。
唐赫的原話是,‘身體難受點沒什麼。’
而宋小蔓那邊,官玉卿被她製服住,押上一輛出租車。
紀東城要回他原來租房子的地方,分別時,他很體貼,晚上夜露寒涼,他將外套給了宋小蔓,她卻說道,“……別了,你身體比我還差,你可別生病,不然我又擔心了。”
她笑著給他穿衣回去,紀東城被女朋友寵得一臉傻笑。
唐赫倚在那酒吧門口一側,看著眼前這一幕異常刺眼。
被官玉卿折騰了一大半夜,直到官玉卿罵爽了,她酣暢淋漓地往那大床大字一躺,睡死了過去。喵喵尒説
官媽媽露出無奈又尷尬的表情,多次向宋小蔓表示感謝,淩晨1點這才回到唐家。
回來的太晚,她跟做賊似的躡手躡腳,已經可以想象,明天早上她又要被爺爺罵的場景。
在酒吧裏她隻是淺嚐了一杯雞尾酒,度數不高,後勁挺大的,洗完熱水澡之後渾身軟綿綿地特別想睡。
她向來心裏踏實,睡覺一向很安穩,不容易被吵醒。
然而,睡到下半夜,她總感覺有些躁動,睡夢中直覺有個毛絨絨的東西一直往她懷裏鑽。
“伊麗莎白……”她睡得迷糊,很順手地一把薅住……手感似乎不像貓毛。
很不情願地睜開眼,床頭昏暗的夜光燈,掀開床子一角,是個男人。
她嚇得驚叫一聲,“啊——”卻被他撲上來,吻得結實,房間裏安靜了下來,隻剩下她與他瞪眼。
把唐赫的舌咬了,血腥味蔓延,宋小蔓下得去狠口,他似乎是唇舌疼地沒辦法才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