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內侍衛也麵露難色的問道:“鄭大人,這個秦郡馬實在是彪悍,如果隻是圍住他的話,恐怕我們還是無法保護住溫公公的。”
鄭秋安狠狠的瞪了這個大內侍衛一眼:“怎麼,你還想對他動手?!”
“你看看這秦郡馬的戰鬥力,如果你敢動他一指頭,今天咱們所有人都別想善終,他會挨個收拾咱們!”
大內侍衛都要哭了。
“鄭大人,您看這樣行不行?如果待會兒秦郡馬鬧騰,卑職就直接將他打暈,然後抬著回皇宮。”
“也就隻能如此了。”
鄭秋安無奈道:“待會兒你下手悠著點,別沒有輕重的,要是把秦郡馬打出個好歹來,咱們誰都別想好過!”
“是,卑職心中有數,請鄭大人放心。”
二人商量完畢,就齊刷刷的朝秦安和李元霸他們看去,隻見那個老郎中已經收回了手,正在惶恐不安的朝秦安彙報情況:“秦姑爺好,世子爺並無大礙,隻是吸入了過量的迷煙。”
“該如何救治,喝藥還是紮針?”秦安趕忙問道。
“這個……依老朽看來,世子爺體內的迷煙並不會傷身體,隻需要靜養即可,明日一早就會醒來。”
“那就多謝了。”
秦安十分客氣的朝老郎中拱拱手,還不忘從荷包裏掏出一塊碎銀子遞給他。
老郎中趕緊推辭道:“能為世子爺診病是老朽的福氣,秦姑爺就不用……”
“拿著!”
秦安一把拽過他的手,直接將銀子塞進去:“我秦安是個講道理的人,該感謝的人一定不能放過,該報仇的人也絕對不會放過!”
老郎中知道眼前的這位秦姑爺是個混不吝的,也就不敢再推辭,隻能聽話的收下碎銀子。
見沒有再出什麼幺蛾子,鄭秋安和一旁的大內侍衛都長長的鬆了口氣:“老郎中,趕緊快來看看溫公公的傷勢如何了。”
“是,兩位大人。”
老郎中趕緊過來查看溫公公的傷口,隻見傷口雖然很長,流了不少血,但是卻很淺,並沒有傷及到要害之處。
於是他拱手彙報道:“這位公公……貴人的傷勢並無大礙,沒有傷及要害,而且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
“如果貴人的體質好,隻需要傷口不沾水,靜養幾日即可痊愈。”
“如果貴人平日裏體質稍虛弱,那老朽就為貴人開上幾副藥,再敷上些金瘡藥亦可。”
“這個……”
溫公公沉吟著,心中盤算著到底怎麼做才對自己最有利。
“老郎中,既然溫公公的傷勢並無大礙,你還給他開什麼藥!他可是宮中的貴人,一向身嬌體貴的,你的那些藥用在他身上,說不定就把人給用壞了!到時候你賠得起嗎?”
溫公公還沒決定好呢,前麵的秦安搶先大聲說話了。
老郎中一聽秦安這麼說,心中頓時猛然一緊,趕緊衝溫公公行禮道:“這位貴人,小老手中的藥都是給普通百姓用的,全都是粗製濫造的,上不得台麵,更不能汙了貴人的身體。”
“如果貴人身體不適,可以另尋他藥,小老就不給貴人開方子了。”
說完他就趕緊退到一邊去。
見狀,溫公公也不能強迫人家老郎中開藥,就隻能狠狠的瞪了秦安一眼:“老奴的傷勢,還不勞秦郡馬惦記!”
秦安冷笑一聲,毫不客氣的回敬道:“你這種奸詐小人慣會使詐,誰知道你會不會是想要借機陷害人家老郎中,先是服用了人家的藥,然後再說人家給你下毒,最後趁機敲詐人家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