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公公頓時氣的老臉黑透。
自己可是大內總管,禦前行走的大紅人,就連內閣首輔見了自己都要客客氣氣的,眼前這個秦安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自己無禮,現在竟然還想拿自己做人質!
這要是傳到皇上的耳朵裏,自己肯定會被狠狠的訓斥,因為自己在一定程度上也代表著皇上的臉麵!
“秦郡馬,就算咱家是個奴才,但也是皇上的奴才,還容不得你們梁王府來欺辱!”
“你如果不放開咱家,那咱家也要到皇上麵前討個公道去,你們梁王府仗著身份高貴,竟然隨意侮辱皇上派來的人,這是對皇上的大不敬!”
溫公公真是氣急了,連這等殺人誅心的話都說出來了。
“對皇上大不敬”這樣的罪名,足以讓秦安和整個梁王府覆滅,讓他們全部被淩遲處死!
“溫公公,你好大的狗膽!世上誰人不知,當今皇上最是顧念親情的人,對我們梁王府最是寬容不過,你竟然打著皇上的旗號,肆意欺壓我們梁王府,還將我們梁王府的世子打成重傷昏迷!”
“你才是對皇上大不敬,讓皇上聖譽有損的人!肮髒潑才,我現在就要為皇上出口氣,今天定要將你……”
“秦郡馬且慢!”
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傳來。
眾人一起回頭,隻見一身官服的鄭秋安正急匆匆而來,他的身後跟著幾個大內侍衛打扮的人。
“鄭大人,救命啊!快來救救老奴,這秦郡馬要殺了老奴啊!”
溫公公這個人精趕緊衝鄭秋安求救道,他這是搶先出聲,想要先聲奪人,把所有的罪名都安插在秦安的頭上。
秦安豈是好欺負的?
他握緊了刀柄,扭頭衝著鄭秋安道:“鄭大人,抱歉,沒辦法給您見禮了,我梁王府的世子被這個狗奴才毆打至昏迷,我要為我小舅子報仇!”
鄭秋安匆匆來到秦安和溫公公麵前,一把抓住秦安的手腕,用力道:“秦郡馬,皇上已經知道了這裏的事情,特意派我來接秦郡馬和世子爺進宮,不管你們受了什麼樣的委屈,皇上定然會為你們討回公道的。”
“鄭大人請見諒,不是我秦安不給您麵子,而是這老太監忒不是個東西!他當眾羞辱我,就是羞辱我梁王府的臉麵!”
“他當眾指使大內侍衛毆打我們梁王府的世子爺,就是想要置我們梁王府於死地,今天要是不當場把這個仇個報了,我秦安是哪裏也不敢去的!”
鄭秋安著急的上火:“秦郡馬,這溫公公可是大內總管,是皇上的心腹、禦前的紅人!就連我見了他都要禮讓三人,如果他真有什麼做的不對的,也是要交給皇上處罰的。”
就在鄭秋安苦苦相勸秦安的時候,溫公公那麵白無須的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秦郡馬,咱家勸你還是聽鄭大人一句勸吧,否則的話,咱家能讓你生不如死。”
聞言,秦安頓時大怒:“鄭大人,這閹狗的話你也聽到了,不是我非要不給你麵子,也不是我非要違背皇上的旨意,而是這狗東西欺人太甚!今天我非要狠狠的教訓他不可!”
刺啦——“啊!!”
伴隨著刀鋒劃撥皮膚、衣服的聲音,溫公公發出慘烈的叫聲,隻見一道驚人的血痕從他的脖子直接延伸道腹部,而他的衣服也被直接劃破,耷拉在身上。
“秦郡馬!你、你、你這是胡鬧!你闖大禍了!”鄭秋安又驚又氣,指著秦安大聲怒斥道。
但是,秦安壓根兒都不搭理他,直接轉身走到賈全的身邊,彎腰查看起昏迷的李元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