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有點傻眼了,沒想到這幾條路都有這樣的石堆,剛才我們根本就沒有回頭,完全沒有看到,難道說,剛才走過的地方,也有這樣的設計?
看看四周,這回我們的所在的路線真是一樣一樣的了,如果不是做了記號,我們都不知道走到哪裏去了。
洪哥看了看路,又看了看我,這才說道:“這幾個意思?都做成一樣的啊。”
我搖搖頭,心裏也是一個勁的犯嘀咕,說道:“不知道,管他呢,先回去再說。”
我們立即上路,順著路往回走去,因為一路上沒有什麼危險,所以這回走得非常的快,很快就看見前麵的黑影出現。
這回我們幾個都注意了兩邊,果然還有兩個石堆,其中一個上還有一個紅布條,是我們做得記號。
再往另一邊看去,有兩個沒有紅布條石堆,仍然是個三叉路口,四周的景象幾乎是一樣的,根本沒有參照,現在我們在什麼位置上很難看得出來。
洪哥立即拿出指南針,然而這回,那指南針卻再也不指南了,而是不停的旋轉著,好像找不到南北極了一樣。
我看了看四周,說道;“既然能回來,怎麼樣,走還是不走?”這時隻能問洪哥了,畢竟是他帶著我們來到這裏的。
洪哥想了想說道:“走,咱們必須往裏麵走,不拿到那寶藏我不甘心。而且既然能回來,我們還怕什麼,做好了標記,我們走就是了。”
“成?”我看看天,幸好這個季節的白天較長,要不然,這個時間估計都要黑天了,那可就更難走了。
但不管怎麼看,今天在野外睡覺是肯定的了。
“看樣子,今天得露宿了。”
“沒事。”洪哥立即說道:“我們有睡袋,而且還帶了無煙爐,放心吧,就算晚上在這裏過夜,我們也能撐得過去。”
我沒有說話,這倒也是,但如果真這樣露營,也是挺麻煩的,看樣子,還是得想辦法盡快找到地方。
我們再次回身,很快的走到剛才走過的那個位置,然後選擇了一個方向,這回我們直接跑著了,很快前麵再次出現了石堆,我們再做了標記。
因為這回我們是趕時間,所以也不再去看其他的地方。
就這樣又走過三四組這樣的石堆,一路上都沒有遇到什麼,但我們幾個的體力都消耗的很快,到了天快黑的時候,已經氣喘籲籲的了。
洪哥這時已經有點落後了,他的體力居然是我們之中最差的,想想也是,那些小弟平常都是辦事的,經常鍛煉。
而我,坐牢這些年,天天得勞動,當然也鍛煉出來了。
洪哥他已經當上了老板,當然就他體力差了。
他拉住我說道:“兄弟,不行,我們得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我看看四周,一片的沼澤地,於是說道:“怎麼也要走到石堆那裏,空間大。”
“行。”洪哥無奈,跟著我們深一腳淺一腳的往前走,這回速度慢了許多,天都黑下來,我們才來到了那塊三叉路口。
洪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說道:“去他娘的,這什麼地方,得有多大一片沼澤,走了半天都沒走到地方,咱們這速度,怎麼也走出三四十公裏了吧,怎麼就看不到頭啊。”
我撓撓頭,說道:“不知道,這地方,邪的很。”
洪哥看了看四周,此時不但天黑,而且還有霧氣,說道:“不會是走錯路了吧。”
“有可能。”我也坐下,長呼一口氣,說道:“這破地方,走錯也正常。”
正說著,聽那邊一個小弟喊道:“你們快來看!”
聽那聲音,好像是遇見了什麼事情,而且還不是小事。
我跟洪哥一骨碌站起身來,向著那邊走去。
隻見那個小弟舉著一個手充式手電,照向前麵,我們順著手電光看去,隻見我們的正麵是一個石堆,石堆的上麵,飄著一個紅布條。
洪哥一拳打在那小弟的頭上,說道:“咋乎什麼?不就是做個記號嗎?”
那個小弟一臉委屈的看著洪哥,說道:“大哥,不是這樣的,我是想來這裏做記號,可是這個……這個記號,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做的。”我一愣,看向那個布條,那應該是我們做得記號才對,如果說不是這個小弟做的,難道說是前麵的那支進入的隊伍做得嗎?
不對啊,再怎麼說,也不太可能跟我們想到一起吧。
那個小弟揉著頭,說道:“也不能說不是我做的,這個布條,應該是我前麵做得記號之一,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