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瀟一愣,思索了下,到最後似乎感覺說不出個名堂,又憤憤的道:“反正什麼都偏著他,要不是我生小就生在皇宮,我甚至都要懷疑我是不是他親生的.”
“你看,你這就是強詞奪理了吧?如果說是偏著朝政,那你大可以去請戰處理奏折啊,如果他攔著不讓,那才能證明是偏著白子擎.”
白子瀟不反駁,眯著桃花眼盯了她半晌,才幽幽的冒出句話來,“蘇九歌,你現在很可疑啊?是不是剛又聽了什麼風言風語?”
“我隻是覺得,也許你誤會了叔叔,想幫你們緩和下關係而已.”
蘇九歌可不怕他的心理戰,明眸笑眯眯的望著他,“怎麼樣,有興趣深入了解嗎?”
“沒有,”白子瀟幹脆的搖頭,末了又冷著臉喝酒,“蘇九歌,我不知道你是聽了什麼,但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白子擎私下接觸過很多回喬玉蘿,他們倆關係可不簡單.”
“怎麼可能?你母妃明明說喬玉蘿愛慕的是你.”
“之所以說不簡單,問題就在這裏.”
大概是多喝了幾口酒,白子瀟眼裏又多了慣常玩味的笑,“你別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他們明明關係不尋常,喬玉蘿為什麼還要接近我?”
“這個……”
蘇九歌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想來想去,又狐疑道:“你既然知道他們倆關係不尋常,那你都拒絕了,為什麼又還要攪和進去?”
“我拒絕,是因為我知道內情,我攪和,那是因為我純粹看不慣他.”
白子瀟聳了下肩,“難道隻允許他想法子陷害我,就不允許我反擊回去嗎?”
“我也沒這個意思,隻不過白子擎知道你監視他嗎?”
“若是那麼輕易就叫他發現了,那我還幹什麼情報係統?直接回家等死得了.”
這麼說也有幾分道理,若是白子擎知道,應該就不會拿出玉佩了.
蘇九歌扶了額,有些無奈的道:“那我再問你件事,你應該知道民間對你倆設賭局的事情吧?據說押注你的人全都死了,你可有線索?”
“哦?還有這等事情?”
本在懶散喝酒的白子瀟一下來了精神,“說來聽聽,怎麼回事?”
“就是押注你的人都離奇死了.”
蘇九歌盯著他的眼睛,“這件事最有嫌疑的就是你們.”
白子瀟一聲冷笑,“笑話,有人支持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殺了他們?”
“若不是你,那就是白子擎,可他會幹那種蠢事嗎?”
蘇九歌搖搖頭,明眸裏閃著森森寒意,“白子瀟,這件事有官府攪和在裏頭,必定就是你們兩人其中之一幹的歹毒事情,隻是目前不知道是誰陷害誰而已.”
“你這話什麼意思?他不幹蠢事,就我會幹是吧?”
白子瀟瞬間翻臉,桃花眼裏一片陰沉,“我還沒那麼下作,去傷害無辜的百姓!”
說罷也不等蘇九歌說話,拂袖就往外走,“你給我等著,我去將那個為非作歹的賊人抓出來,非叫你哭著向我道歉不可!”
“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