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絲意誌具體是怎麼產生的，誰也說不清楚。但可以確定的是，這絲意誌，就是天道意誌的雛形。”
“這絲意誌可以說是天地間第一個擁有智慧，獨立思考的意誌。那時候，世間盡管已經擁有生命，但都沒有智慧。”
“天道意誌的雛形，實在是太過於寂寞，所以就幫一些生物開竅……被開竅後的生物，慢慢的就演化……或者說是進化成了現在的人類。”
楊凡聽著五號說起這段曆史，總有種聽天書的感覺。
楊凡分不清五號所說的這些事的真假，詢問般的看向初代殘魂。
初代殘魂也不知道這些事情。
五號分身繼續說道：“所以這兩個傳說，不管哪個是真的，有一件事是可以確定的：天道意誌，和人類眾生的意誌，可以說是同出一脈。”
“要是真的是天道意誌幫人類開竅，那普通人死後，的確是有可能將少量的意誌融入天道意誌之中的。”
楊凡聽到這話，眉頭緊皺。
五號分身說道：“想必你已經察覺到問題的關鍵了吧？要是你真的敢讓千萬人給我陪葬，那神農藥膳的口碑可是徹底砸了。”
“而這神農藥膳，是你籠絡人心的關鍵。現在要是出現神農藥膳導致千萬人死亡的消息傳出，你絕對是遺臭萬年，以後想要在籠絡人心，完全不可能。”
“所以我剛才才說，你要是敢對我出手，天道守門人的位置，你永遠都別在想了，甚至還可能受到天道反噬。”
“當年秦國的白起，你應該知道吧？戰場上戰無不勝，但就因為殺人太多，沒什麼好下場……從某個程度來說，就是受到天道的反噬。”
“而你的下場，絕對會比白起慘許多……這還得感謝現在科技發達啊。”
楊凡皺著眉頭問道：“這話什麼意思？”
五號分身說道：“現在信息太發達了，要是真的出現千萬人死亡的事件，絕對瞞不住，一下子就傳遍全球。”
“而且現在人類的數量，比以前翻了不知道幾倍。到時候你就會被全球數十億的人同時咒罵。這引來的天道反噬……就連我都有些好奇，到底會引來怎麼樣的天道反噬。”
楊凡盯著五號分身看了許久，冷哼一聲：“你還真是考慮完全啊。”
五號分身笑著說道：“要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我怎麼可能這麼貿然出現在你的麵前。”
“我都說了，你崛起的時候，我可是一直都在暗中觀察：隻要有一絲機會，你小子絕對不會有任何猶豫，當場掀桌子，先宰了我再說。”
楊凡說道：“說說看，你到底要什麼？”
“我要的很簡單：你用斬龍匕的力量，幫我穩住這具肉身。”
五號分身說道：“隻要你將斬龍匕中的世界樹力量給我，這具肉身就能彙合四大貴族的全部精血。”
“到時候我就有一具完美的肉身，行走人間，再也不用當孤魂野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