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應該相信，有數千萬的華夏人的性命，和我息息相關吧？”
五號笑著說道：“要是不相信，我現在立刻就弄死幾個知名人物。相信以你們的能量，兩分鍾後就能接受到消息了。”
楊凡陰沉著臉：“你要是敢出手，那就真的不死不休！”
五號見楊凡相信了，也沒有真的出手，繼續說道：“所以你們現在打算怎麼辦呢？”
“要是真的讓這千萬人給我陪葬，那我也真的無計可施了……但我不覺得你會選擇這條路。”
初代冷哼一聲：“真以為拿普通人作為籌碼，就能讓我們投鼠忌器嗎？”
“要是能宰了你，用千萬個普通人給你陪葬，也是劃算的。”
初代殘魂這是在提醒楊凡：千萬不要給這天道分身什麼希望。
要是這次被他威脅，以後就徹底被他拿捏了。
用千萬個普通人換一個天道分身，還是值得的。
否則要是現在不壯士斷腕，以後影響的普通人，也許會更多。
“對你來說，普通人的命都不算命，犧牲多少都不為過。但楊凡和你不一樣。”
五號笑著說道：“我一直都在暗中關注楊凡：他現在和我們這些自認為生命層次超越人類，如同神明一樣的家夥不同。楊凡還是覺得自己屬於人類。”
“所以他不會貿然拿這麼多普通人的命來和我賭。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楊凡要是真的敢讓這麼多普通人來給我陪葬，那他的守門人道路，也徹底斷絕了。”
楊凡看著五號：“這話什麼意思？”
五號仔細打量著楊凡，笑著說道：“你現在的確已經拿到關鍵的門票，擁有成為守門人的資格。”
“但想要成為真正的守門人，還是缺少了真正的東西。你要是真的拿千萬人給我陪葬，你也就喪失了成為真正守門人的機會。”
“這麼一來，就算你殺了我，可還有兩個天道分身還活著，到時候你拿什麼和他們鬥？”
楊凡眯著眼，打量著五號：“你倒說說看，我還缺少什麼？”
“人心。”
五號說道：“隻有人心所向，你才有資格成為真正的天道守門人。”
初代殘魂立刻質疑道：“你不會是在忽悠人吧？”
五號看向楊凡：“我知道你不信。但這是事實。”
“之所以真正的天道守門人需要人心所向，這還和天道意誌的誕生，有莫大的關係。”
楊凡連忙問道：“天道意誌的誕生？這話什麼意思？”
五號解釋道：“所謂的天道意誌，其實就是數千年來，無數普通人死後殘留的殘存意誌，凝聚在一起，形成了現在的天道意誌。”
初代有些不相信：“普通人死後，沒有了肉身作為載體，意誌瞬間消散，怎麼可能還會有殘存，甚至還凝聚在一起？”
五號說道：“當然，關於天道意誌的誕生，還有另外一種說法……”
楊凡好奇的看著五號。
五號繼續解惑道：“天地初開之後，慢慢的有不少生命演化出來。也是這個時候，天地誕生了一絲意誌。”